季老先生一怔,刚想说话,周校长就接着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追根究底,还是义真这小子对我的胃口,至于屁股下面的椅子……顺其自然,换不换的无所谓,反正也够大了。”
之前周校长没跟自己说这番话之前,季老先生是信的,可现在心里有点发毛,不知道该信还是不该信了。
季老先生告别离去,周校长自顾自的笑道:“书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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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校长看来,季老先生书生气太重了,重初而轻终,所以这样的人只能做学问,却做不得牧民的官。
他们笃信因何而为,却忘了得果如何,打个比喻,渴死不饮盗泉之水。
可对周校长来说,水就是水,先活命,再论其他,命都没了,你有再多的教化,又说给谁听呢?
说起来周校长觉得季老先生不信,周校长觉得顾诚和自己是一样的人,要渴死的时候,绝对比谁喝的都快。
“二姐,姐夫把我北极熊都喝完了!”幺妹怀里抱着汽水瓶子,可怜兮兮的找沈清秋告状。
沈清秋好笑道:“小孩的汽水你也抢,好意思嘛?”
顾诚笑眯眯的揉了揉幺妹的脑袋,然后乐呵道:“这丫头,你怎么能说抢呢?姐夫一路骑车回来,多累啊!都快渴死了。”
“你现在把汽水给姐夫喝了,姐夫活过来了,以后还能源源不断的给你买汽水,你就有喝不完的汽水,但把姐夫渴死了,以后就没人给你买汽水了,你只剩下最后这一瓶汽水,你自己算算,哪个值?!”
幺妹眼巴巴的看着怀里的汽水瓶,忽然皱起眉头道:“姐夫,你忽悠我,没有这瓶汽水,你也不会渴死呀!明明都到家门口了,你就是抢我汽水喝!”
“嘿,这小丫头现在可不好忽悠了。”顾诚笑了。
沈清秋也笑道:“那是,咱们幺妹也是上过学的了,你还当她是傻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