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

闭眼之前，她看到了傅如晦那深邃的眼眸。

眼眸之中，似乎还有一对眸子。

……重瞳？

是我看错了吗？

见林雪儿被傅如晦的笛声成功催眠，黄磋磨长舒一口气。听到有人朝自己这边走来，他一扭头，就看到了同样眼眶湿润的林谓侠。

“二位，好久不见。”

林谓侠语气依旧是对外人的冷淡，他看向傅如晦，又看了眼黄磋磨，深深的鞠了一躬，“雪儿的事，多谢二位了。”

傅如晦连忙伸手：“林大哥，千万别这样。”

林谓侠抱起林雪儿准备离开，想了想，他又将林雪儿放了下来。

“告诉雪儿，不管大比结果如何……如果她能打败我，她就可以自己做主。”

“这段时间……就有劳二位照顾了，我相信你们。”

他扔给傅如晦一大袋灵石，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

傅如晦目送林谓侠离开后，扭头看向黄磋磨。

“磋磨大哥，你把小雪带回去吧，我还要炼丹。”

黄磋磨：“……好。”

辛夷跳上傅如晦的右肩，他情绪也有些复杂。

“辛夷，是我做的不对吗？”

“不，恰恰相反，你做的很对。”

辛夷低声道，“每个人的能力都是有限的，你能在第一时间给林雪儿讲清楚，已经很好了。”

“在自己能力之内能帮就帮，帮不了就直接拒绝。你不是神，你无法拯救每个人。黄磋磨能通过第二大考，除了你的帮助，他自己也在拼命的去拿到更高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