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贤辉见到哥哥已经醒转,面露喜色道:“太好了,你可把我吓坏了!”
“我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睡了整整两天?”
孟贤辉示意小娅出去,等她关上门后才说道:“那天回来后,你就发起了高烧。之后便一直昏睡不醒,全身上下都在出汗,把衣服和被子都浸湿了。昨天晚上父亲让我请来了郎中,给你开了几帖药煎服,这才将烧退了下去。”
孟贤书看了一下身上,才发现衣服已经被换掉了。
“你在昏睡的时候,一直在喊着清寒的名字。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忘不掉她么?”
孟贤书叹了一口气道:“我也想忘掉她,可就是偏偏忘不掉啊。尤其是那天从听雨阁回来,你知道我在路上遇见了谁吗?”
“谁?”
“寇怀节!”
“是他!”孟贤辉神情冷峻地说道:“说到他,我正想告诉你一件事。昨天晚上我去汇广堂给你请郎中的时候,有人抬着一个腹部被捅伤的人进来。我一看,竟然是这个寇怀节!今早我去书院才得知,后来终究没有抢救过来,他还是死了......”
“什么,他死了!?”孟贤书大惊。
“不仅如此,我还听说在现场还留下了一张和之前那两起案件一样的纸条,只不过上面写的是‘不信’二字。”
孟贤辉离开后,孟贤书靠在床头闭目养神,得知寇怀节的死讯之后,一时间他竟不知道自己是悲是喜。
突然他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猛然睁开眼睛后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随即陷入了一阵迷茫。
“白姑娘、白姑娘!”林捕头又急匆匆冲进了签押房。
白若雪现在听到林捕头的声音就心慌,放下手中的笔后问道:“是不是老梁头想起了什么重要线索了?”
她只能往好的方向猜,却也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有好事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