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说这种话是要讲证据的。”樊胜武摆出一副不动如山的样子道:“卫金宝是意外落水身亡,这是官府已经认定的事情。那晚并没有人看见有凶手接近卫金宝,我是怎么杀了他后又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的?”
白若雪轻笑一声道:“其实那晚发生的案子相当简单,只是因为某个巧合使得看起来非常顺理成章。你其实早就认出卫金宝身边的女人就是吕悦容,那个时候她并没有改名换姓后躲躲藏藏,而是正大光明出现在众人眼前。你痛恨卫金宝抢走了你的妻子,于是一直跟在他的身边寻找机会。”
“机会,终于来了。那天晚上卫金宝从沉鱼院出来,而你则守在那个拐角处,因为那是他回家的必经之路,你打算跟在他身后在半路上动手。没想到卫金宝因为肚子不舒服,主动跑到你躲藏的地方附近想要解手。你趁其不备将他打晕,之后拖到河里淹死。你发现路口有人看着,于是从河中游走脱身。因为路口那个人的缘故,证明了从头到尾没人接近过卫金宝,于是这个案子最后就以意外结案。”
“哈哈哈哈!”樊胜武大笑道:“大人的想象力真是丰富啊!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也不能证明卫金宝是我杀的啊。”
白若雪不紧不慢地说道:“但是我可以证明卫金宝的死并不是意外,而是谋杀,那么你就有充分的动机杀人。而且郎丽兰的下一任丈夫曲洪森,也是你所杀!”
“大人,你不会又搬出那种虚无缥缈的想象,来将杀人的罪名扣到我的头上吧?”樊胜武露出一丝邪笑道:“曲洪森之死也是意外,而且官府已经盖棺定论了。”
“盖棺定论又如何?”白若雪笑了笑道:“你怕是不知道,盖棺定论亦可开棺验尸!”
樊胜武脸色微变道:“即使开棺验尸又能如何?结果是无法改变的。”
“你错了,经过勘验,曲洪森并非死于楼梯坠落折断脖子,而是被人从身后扭断了脖子。”
“那又如何?即使是他死于谋杀,也与我无关。那个时候我与她们两个人一起在杏花坞,根本不可能跑回曲家杀人。难道大人是想说郎丽兰和春燕她们在说谎?还是说官府勘验尸体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