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本王进来的时候你们在讨论信州和池州的事,就是为的这个案子。”赵怀月恍然道:“这么说来就是这个董老板得了这批军械之后,又用来劫杀镖队。可是既然他都走了暗镖,为何还要自己劫杀自己的镖队?镖队里应该没有谁知道押运的货物究竟是什么东西吧?”
白若雪稍作沉吟后说道:“如果不是为了掩盖货物,那就是为了掩盖目的地。根据幸存的楚鸣龙所言,镖队在进入池州以后转道去了一个叫东蔓谷的地方,就是在那里遇袭的。我猜,这个东蔓谷也不是他们的目的地,只是为了劫杀镖队方便。他们不想让别人知道货物被运到了哪里,所以将镖队全部灭口。”
赵怀月听后一时间没有再说话,只是收拢折扇,轻轻敲打着自己的手心。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道:“如果这个董老板想要杀人灭口,这就说明他的这笔货物非同寻常,根本见不得光。他又从任向桂这里够入了大批军械,所以本王猜测,这一批货物极有可能就是从任向桂那里买到的军械!”
“有这么多吗?根据楚鸣龙所言,这批货物装了足足有十大车之多。”
“十大车的话应该还装不下。”赵怀月说道:“因为买家的样子令他印象深刻,所以任向桂对所售的军械数量记得非常清楚。一共是五百套铠甲、两百把钢刀、两百支长枪和一百把强弩。其中强弩还配有一千支弩矢。”
“也就是说,这次扬远镖局所押运的货物,可能是这批军械的一部分。这个董老板买了这么多违禁的军械难道是想造反不成?”
“造反?”赵怀月皱了皱眉道:“莫非董老板是日月宗的人?他购入军械真的是为了造反?”
白若雪正色道:“说起日月宗,还有一件非常反常的事情。楚鸣龙从东蔓谷逃了出来,半路上因为伤势过重而晕厥了过去,被上饶县的富商袁润良所救。但是等到楚鸣龙苏醒过来之后,发现他所说的与之前袁润良所说的有所矛盾。而这个袁润良,我们发现他也是日月宗的人!”
“你们说的这个袁润良,现今何在?”
“死了,今天早上刚刚发现袁家几乎被灭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