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利全无奈道:“大人,俺也没有成婚,一人独居家中,哪儿会有人帮忙作证啊……”
“你虽然说的也有道理,但是这样一来本官只能认为你依旧有杀人的嫌疑。”
肖利全哭丧着脸道:“大人,就是那杀人凶器真的是就是俺所丢失的剔骨刀,那也不能证明是俺杀的人吧?说不定是刚好让人给捡到了,被用作凶器。再说了,这开封府里的屠户也不止俺一个人,兴许是别人做下的呢?”
“你说的这些,本官自然考虑到了。不过就目前来看,无论是你丢失的剔骨刀、还是离凶案现场的距离,你的嫌疑是最大的。”
说完,她便喊道:“来人,给本官仔细搜上一搜!”
王炳杰听到之后,立刻带人开始对两间屋子进行了搜查。
趁着这个空当,白若雪绕着院子边走边看,肖利全老老实实地在身后跟着。
那个屠宰牲畜用的石台上面虽然留有不少血污,但这样是无法分辨人血还是牲畜之血,她看了一眼后就离开了。
可当她走到靠近东墙水缸旁边的简易木棚时,却发现那个木棚有一角塌陷了。
冰儿上前一看,说道:“雪姐,这里有血迹!”
白若雪跟着一看,果然在木条上发现了几处血迹。血迹一共有三滴,看上去并不大,每滴也就与一颗黄豆差不多大小,只是为水滴形状。不过再仔细看,其它木条上留有血迹被擦拭过的痕迹,只不过擦得不太干净,还能看得出来。其中有一根断裂的木头被擦拭过的部分最多,至今还能隐约有一个馒头大小的淡红色拭痕。
“肖利全。”白若雪指着这个木棚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肖利全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答道:“木棚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