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主簿。”她指着花名册上的一个名字问道:“这个名叫解鸣初的仆役是怎么一回事?他为什么会在西趾国使节团还未离去时就走了,上面人员的去向写的还是一个‘密’字?”
“这个卑职就不太清楚了……”聂应宸答道:“刚才鸿胪寺丞奚大人将花名册交给卑职的时候,上面就是这么写的,但其中的奥秘并未提及。上次接待西趾国使节团,卑职并未参与,大人只能去问奚寺丞了。”
“他现在还在这里吗?”
“在的,卑职去请他过来?”
“好,顺便请他把那次西趾国使节团的名册也带过来。”
奚春年在得知上官唤他问话之后,撒开双腿就赶了过来。
“奚寺丞。”白若雪问道:“听说虽然伍少卿是名义上这两座迎宾馆的总领,但实际上平时大小一切事务都是由你负责?”
“伍少卿公事繁忙,所以很多杂活都是由下官代劳。”不愧是鸿胪寺的官员,奚春年说话很圆滑:“这两座馆的事情下官都知晓一些,大人尽管问话,下官一定如实回答。”
白若雪又把对解鸣初的疑问重新问了一遍:“奚寺丞应该了解此人的去向吧?”
没想到奚春年却露出了一副为难的表情,答道:“其实,下官也不清楚。此人在接待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失踪了……”
“失踪了?”白若雪秀眉一挑,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详细说一遍。”
奚春年答道:“事情是这样的,上次西趾国使节团来访,卑职调集了一众仆役,这解鸣初便是其中之一。他是专门负责打扫房间的,也接待过不少使节团,三年下来从未出过岔子,所以下官就将他调了过来。可没想到在使节团即将离去的前三天,领团的李贵宁发现自己随身所带的大量财物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