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邓良发又为何要追打你?”
王胜天摇头道:“这草民就不清楚了。草民与他们鲜有来往,又怎么可能得罪他们?想必是邓良发他年纪大了,患了失心疯,故而开始胡乱打人。”
“本郡主看他倒是不像。”赵染烨看向邓良发道:“他要是真患了失心疯,应该逢人就打。可他为什么不打你的妻子、不打本郡主、也不打街上的行人,却偏偏只打你一人?”
“这草民就不清楚了。”
赵染烨朝邓良发发问道:“你为何要打王胜天?”
邓良发已经知道眼前之人的身份,不敢造次,老老实实回答道:“禀郡主,那是因为王胜天他欺诈小老儿,小老儿气不过才打他的。”
“他怎么个欺诈你法?你尽管说出来,本郡主会为你做主。”
“小老儿之前因为孙女患病急于求医,家中又没有多余的银钱,所以只能将祖传的一个官窑青花瓷鎏金龙纹花瓶拿出来变卖。”
“难不成你是卖给了王胜天?”
“正是。”邓良发点头道:“这王胜天用了五两纹银将花瓶收去。”
“他拿了花瓶后没给你银子?”
“给了,还立了字据。”
“他是强买强卖?”
“也不是,当初是谈好了价格,小老儿才卖的他。”
“卖了多久了?”
“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吧。”
赵染烨奇道:“既然是一个愿买、一个愿卖,而且银货两清后还立了字据,这桩买卖就已经成了。你缘何过了一个多月又来找他,还说他欺诈于你?”
“因为那个花瓶实际上价值一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