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覃主簿呢,他也是因为受到宇文大人的排挤,所以才和他交恶?”
“差不多,所以我们几个受他欺负的便团结了起来,关系也因此非比寻常。”
“是么?”白若雪看了看满桌子的残羹剩菜,又看了看墙角边摆放的空酒坛子,问道:“可本官怎么觉得你们昨晚喝得非常尽兴啊?明明是与讨厌的人同坐一桌。”
俞培忠尴尬地答道:“那件事毕竟已经事过境迁,现在大家都在京城为官,同乡之间需要互相照拂才行。再说了,昨晚是他宴请我们几个,我们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不过隔阂还是有的,不然也不会这样坐。”
白若雪听后没有作声,缓步在大间里走了一圈,又绕过屏风来到小间。刚走了没两步,她忽见地上有一块青色的东西,捡起来一瞧,乃是一块瓜子大小的碎瓷片。
“这碎瓷片是怎么回事?”白若雪走回大间,将东西放到手心里拿给众人观看:“是摆在桌上的茶具打碎了?可本官怎么觉得那边的茶壶和杯子都完好无损?”
瑞子道:“小的记得昨晚有一把酒壶打碎了,就是这个颜色。宇文大人后来让小的过来清理掉,也许这块是当时漏下的,被谁无意间带到了小间那儿。”
“昨晚有谁去过小间?”
俞培忠答道:“只有开宴之前大家都去过,卑职喝醉以后就不清楚了。”
闫承元却道:“之后只有俊辉兄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