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但是在这儿宇文俊辉犯下了一个致命错误,使得整个计划几乎功亏一篑。”
覃如海好奇地问道:“什么错误?”
“这块腰牌就是当时宇文俊辉从黄鸣鹂身上取走的那块。”白若雪将一块腰牌反扣在桌上,问道:“覃主簿,你知道这是谁的腰牌吗?”
“他不惜杀人都要取回,当然是他当年在段家丢失的那块了。”覃如海觉得这个问题有些莫名其妙:“不是他的,难不成还会是卑职的?”
“恭喜你,答对了!”白若雪将腰牌翻至正面道:“宇文俊辉从黄鸣鹂身上取回的,其实并不是他自己的那块腰牌,而是之前你丢失的。”
“什么,真是卑职的?这不可能啊!”覃如海抢过桌上的腰牌一看,不由惊呆了:“还真是卑职后来在俞大人身上找到的那块,上面的血指纹都还在呢!可是为什么卑职的腰牌会落在黄鸣鹂这个女山贼手里,卑职可从未见过她。”
顾元熙道:“也就是说,黄鸣鹂的手中其实有两块腰牌,她也防了宇文俊辉一手,所以并未带着真正的腰牌过来见面。”
“不,黄鸣鹂手上自始至终都只有覃主簿的那一块腰牌。她要是这么有心机,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被宇文俊辉杀害。”
“他不是说看见过锦盒的喜饼上印有腰牌的阴文吗?”覃如海还是没想明白:“难道他和柯鸿猷都在说谎?他的腰牌到底在哪儿?”
“那个喜饼是‘徐延年’所送,当然是在‘徐延年’手中,‘徐延年’的手上一开始就有你和宇文俊辉两块腰牌。‘徐延年’虽然在喜饼上印的是宇文俊辉的腰牌,但他留了一手,交给黄鸣鹂的却是你的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