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先用帕子捂住嘴巴又咳嗽了两声,这才答道:“燕王殿下来了,正急着找您呢!”
“殿下来了?”白若雪的脑子马上清醒了很多:“他现在在哪儿?”
“正在寝殿探望娴主子。”迟先答道:“看燕王殿下的样子,似乎挺着急的,您快些过去吧。”
“难不成之后又出了什么大事?”白若雪深感不妙:“那赶紧走!”
一路上,迟先每走几步就要咳嗽上两声,捂在嘴上的帕子始终没有拿下来过。
“你是不是受了风寒?”白若雪顺口问了一句:“有头疼脑热吗?”
“咳咳咳......”迟先捂住嘴,尴尬道:“多谢白待制关心,不过奴才前两天已经去尚医局看过,医官说没什么大病,就是咽喉发炎。原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总觉得嗓子眼儿里特别痒,恨不得把手伸进去挠几下才过瘾。”
“你既去看了医官,怎么没请他们给你开个方子治一下?我听着就难受......”
“有开了方子。”迟先答道:“那天鲁医官给奴才开了一瓶清咽贝母丸,不过配置出来还要等上一天。昨晚去尚食局取餐的时候,奴才顺便取来了。”
“噢!”白若雪想起当时和他相遇的情景了:“原来昨晚碰到你的时候,就是取药刚出来。”
“是啊,后来带着霜叶去取餐的时候,还被尚食局的人给嫌弃了。所以今天的早膳,是让霜叶取的。”
“可你既然服了药,怎么还咳得如此厉害,这清咽贝母丸似乎不太管用啊......”
迟先无奈地笑了一声道:“这奴才就不清楚了。鲁医官说嗓子难受发痒的时候,服上两丸就能缓解不少,不过奴才服了也没什么好转......”
“是不是剂量不够?”
“奴才也是这么认为的,等下再去服上两丸......”
刚说完,他又咳嗽个不停,白若雪便没有再和他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