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忌身着华丽的朝服,面色凝重,缓缓地从轿子里面走出来。
他的身姿挺拔,举止优雅。他的目光扫视了一下周围的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邃和威严。
除了几个地位比较高的人,其他的人不敢正视他的目光。
他的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他的身后跟着一群随从,他们恭敬地跟在他的身后,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长孙无忌走到了程休一,停了下来。
程休一面不改色,是长孙无忌又能如何,历史上还不是被人逼死了。
他的目光再次扫视到程休一,然后缓缓地开口说道:“今日之事,不知程驸马为何围本官府邸,是否解释一下。”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充满了磁性。他的话语简洁明了,却又让人感受到了他的决心和信心。
程休一就从尉迟宝琪手中拿过证据递给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看过证据,还给程休一。
“长孙家鸣不顾平民性命,按照国法罚银三万两,流放一千里,若无功绩,无法离开流放之地,程驸马觉得如何。”
长孙无忌直接给长孙家鸣定罪了。
程休一觉得对方好高的手段。
“国公,你是否有定罪之权。”
长孙无忌看了一眼程休一,摇摇头。
“本官是没有定罪之权,但冲儿有这个权力,并且按国法也是这么判,难道程驸马还不满意,至于罚银可以交给锦衣卫。”
长孙无忌说话深沉,滴水不漏。
程休一皱着眉头说道,“要是,非要抓走呢?”
“不,你抓不走,至少你现在抓不走。”
说完,长孙无忌冷冷盯着程休一。
一个太监走了过来,拿着李二的手喻递给程休一。
李二的手喻,就是把长孙家鸣流放辽东,罚银是三万两。
程休一本来想抓长孙家鸣,非让他认下孟津渡口的事情不可,要是认下孟津渡口的事情,长孙家鸣可就死了。
难道这次又要他逃了吗?真的操蛋。
“国公,有时候并不需要守规则的人,需要的是一个掀桌子的人,赵国公你觉得本指挥使当得了掀桌子的人吗?”
程休一微笑看着长孙无忌,你这些老狐狸竟然使用规则对付他,你守规则,他程休一可没说要和你们一起守规矩。
“程休一,本官告诉你,你最好别乱来,要不然后果陛下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