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屋里壮志凌云呢,门外传来敲门声。
夏央:“谁啊?”
“央央儿,我,怎么还锁门了呢?”
“来了。”
夏央把门开了条缝,把段柏南拽进来。
段柏南挑了挑眉:“做贼那?大白天关什么窗帘啊?”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了摆满一床的钱和票,自动自觉的消了声:“媳、媳妇儿?”
夏央:“嗯哼~”
“都哪来的?”
夏央翻了个白眼:“大风刮到我手里来的。”
“往哪刮的风,我也去等着。”段柏南嬉皮笑脸的凑上来。
夏央推开他汗津津的脸:“你等没用,专门给我刮的风。”
她把钱全都收起来,票看了看日期。
日期近的放到一边,剩下的放到一边。
“喏,缝纫机票,你用吗?用就买一台。”
段柏南:“央央儿,这话不是该我问你吗?”
“少废话。”
“不用,哪有大老爷们踩缝纫机的,我不用!”段柏南表示宁死不屈。
夏央:“不用拉倒,你拿手缝吧。”
反正辛苦的不是她。
此话一出,段柏南纠结极了,他一把按住夏央的手:“媳妇儿,商量个事呗?”
“说。”
“缝纫机还是买一个吧,但是得说给你买的。”
还挺要面子。
“行行行,对外说我用。”
“那就买,等我回来咱一块去买,别放宿舍了,放费家房子那吧。”
宿舍不太隔音。
“你用的,听你的。”夏央很好说话。
在这点上从来不跟段柏南争执。
“收音机这次你去沪市一并买了吧,手表我先看看这边有没有合眼缘的,要没有,再去沪市买。”
段柏南没有丝毫异议。
“好了,票我都放抽屉里,钱你知道就行了,我收起来了。”那什么,到底是一家人,还是得让段柏南有点参与感的。
“央央儿,我很好奇啊,你把钱藏哪了,屋子就这么大。”
夏央警惕的看了他一眼:“女人的事少打听。”
“我不就好奇吗?”
“那我还好奇你把结婚证藏哪了呢?”
一直以来,她是只闻其名,未见其形。
“做饭,晚上吃什么?”段柏南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
“哼!”
第二天。
夏央刚到办公室,厂里的文件就下来了。
仓库三人组直接从后勤脱离出去,成立了仓储科,秦慧芳任科长,梁新和夏央分别任副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