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兄弟留步”。
新四师,沈鸿烈回来就去了伤兵营,医疗条件有限,很多伤兵还处于生与死的边缘,让自己信得过的专用医生操刀,选了九个基本没希望的伤员皮试,医生见师座面色凝重,什么都不敢问,问明白方法后注射了药剂,半个小时后,皮试情况都非常好,医生有些看不上这些封口歪七扭八的药瓶,但还是认真的完成了注射。
沈鸿烈和乔彼罗一样,同样拿了把椅子看着伤员,半个小时过后,沈鸿烈有些惊讶,一个小时过后,沈鸿烈睁大了眼睛,这特么不是药水,这特么是仙丹啊!一旁的医生也是一脸震惊,专业的他更明白药效,伤员面色平静了,呼吸平稳了,潮红的皮肤红色逐渐变淡,说明什么?消炎效果太明显了啊!
“警卫员”!
“到”!
“带着特战连,去后勤部取一万大洋,去蒙山交给冷枪,等着排队拿药,每天拿多少送回来多少,过年你们也在那边等着,伤兵营这么多兄弟,能活多少就看你们的表现了,懂么”?
“师座安心,保证完成任务”。
陈风有些苦笑,新四师的一个连开了五辆卡车在山下驻扎了,沈鸿烈的警卫张云山送了一万大洋就跑了,说在山下等着拿药,让陈风放心,不会给蒙山添一点麻烦。
“队长,新四师密电”。
陈风从李云烟手中取过信封,沈鸿烈发来的,九个重伤员都有明显的好转,别说一块大洋一支,十块大洋他也不嫌贵,只要不耽误蒙山这边自用,出多少他们要多少,打青岛的重伤员都在蒙山,打连云港的伤员可都在孟良崮,死了一部分,好了一部分,还有几十个半死不活的,不止是重伤员,轻伤员有时候控制不住炎症也得截肢,沈鸿烈对青霉素的渴望甚至超过了军火。
战火纷飞的年代,新年无须铺张,平淡的度过了一个安静新年,大年初三,陈风去了趟平邑,给警卫团带了几十盒青霉素,并在平邑城约见了杨青峰。
杨青峰看着几盒药剂有些奇怪,大老远踏着积雪跑一趟,还以为有什么战事安排,送自己几盒药是什么意思,看着努力推销药品的冷枪感觉有些好笑,自己也不是富人,值得这么折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