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野里,男人淡淡抬了抬手,是“1”的手势。
“4号两百万!”
2号位置的聚光灯熄灭了。
“两百万一次!两百万两次!两百万……”
2号又抬起手。
“2号三百万!”
“4号四百万!”
“2号五百万!”
……
聚光灯就这么在两人之间来回转换,戏剧性到所有人都不再是窃窃私语,而是大声讨论,甚至有人在人群里大笑起来。
“这两人有什么仇吗?”
“那位坐轮椅的是谁?他不知道秦悟是南港的土皇帝吗?在秦家的地盘和秦悟抢东西可真是个人才。”
“谁管你们南港的规矩?温璨在玉洲叱咤风云的时候秦悟恐怕还在穿校服找妈妈呢!”
“你们玉洲的会下棋吗?”
“怎么不会了?阿泱上!”
“滚——但要论下围棋,你们南港的可能没资格坐我对面。”
“这么大口气?反正这场竞争肯定是秦悟赢,那小子缺良心缺人性缺常识就是不缺钱。”
“说得温家缺钱一样。”
“呵呵,这就是区别,秦悟本人不缺钱和温家不缺钱而不是温璨不缺钱的区别。”
“……要不是温璨出了车祸……”
“那不就是了?好汉莫提当年勇啊!”
“你!你是谁?露个脸给我看看?”
“诶你来揭我面具啊!”
……
“2号一千万!”
——新的阶梯出现,越发嘈杂的现场陡然再次陷入沉寂。
不管怎么样,二十万的围棋,喊出了超五十倍的价,任谁来看都会觉得很夸张,尤其这套围棋并非用了罕见昂贵的材料,而仅仅是贵在它的历史以及所属人上。
可到一千万,居然还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