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这是怎么了?”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知道起夜去厕所了?”
对于同级别的老娘们,贾张氏那是一点都不带虚的。
她不屑地撇了撇嘴,立刻反击了过去。
“李秀娥!”
“你管天管地,还管老娘拉屎放屁了?”
“怎么着啊?”
“老娘晚上去趟厕所,还得上你们家,和你报告一下?”
......
贾张氏凭着厚脸皮,舌战众邻居,很快就把大家给干没电了。
她撇了撇嘴,扬了扬下巴,一副得意洋洋的摸样。
王平把死了的老母鸡,又在她面前晃了晃,冷声道:“贾婶儿,我再问你一遍,这鸡是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问谁去?”贾张氏蛮不讲理地道:“反正,我进去的时候,这鸡就已经这样了。
唉!...对了...
这鸡既然已经死了,那你就给俺家吧!
俺儿媳怀着身子,可是两个多月没见着荤腥了。
你把这鸡给俺家,就当是做做好事,帮衬俺家了。
你放心,平子,俺家忘不了你的恩情。”
说着,她就要上手去抢。
王平一个侧身,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
“贾婶儿,你少搁这儿给我耍无赖!”
“我告诉你...”
“这鸡是我从乡下淘换的,也就是说...”
“它是轧钢厂的财产!”
“你把公家的财产给弄死了,这事没完!”
“嘁!...”贾张氏不屑地撇了撇嘴,“没完又怎么了?
怎么着?
轧钢厂还能过来罚我一个老太婆啊?”
“贾婶儿,轧钢厂是不能把你一个老太婆怎么样?”王平冷声地道:“它也没有这么大的权力。
不过,有能治你的地方。”
说完,他转头对刘光天和刘光福道:“光天、光福,你们俩赶紧去趟派出所,就说:
在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抓到盗窃轧钢厂财产的两个贼!”
没等两人应声,一直缩着头,装透明人贾东旭赶忙开口道:“平子、光天、光福,咱们一个院里住这么些年了,不至于这样。
有什么事,咱商量着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