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人家也会乖的啦,所以想做买卖就要诚实,才能把买卖做成的嘛!
和苏纯月一样,于建德恨自己说话说得太满了。而且还赌气说走就走,像个脑水还没长满的孩子。
王利珍后悔当然是煮熟的鸭子,都到嘴巴边突然飞了。就在刚刚来的路上,经过她一而再而三说没有一千块钱的红包,她就不来何家帮于建德做说客和中间人。
于建德这才不得不答应她事成之后,给她一千块钱的大红包。一千块钱大红包是什么概念,那可是差不多,相当于卖一对大猪的钱了。
这煮熟的鸭子突然飞了,王利珍能不后悔么?
因此出来到何家后院外的村道上,看一眼走在前面的于建德。王利珍小声试探问:“哥,就这么走了?”
“人家都把话讲得那么死了,不走还能怎的?”知道初恋什么意思,于建德反问道。
“她那是赌气说的,难道哥还听不出来吗?不卖房子要钱,她拿什么来送儿子出去外面抢救治疗?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还非常优秀呢!她能看着自己的儿子就这么死了,而不救吗?”
顿一顿,王利珍接着说:“哥不应该说走就走,那时坚持再一会磨磨牙,她能不松口降价吗?”话锋一转,王利珍于建德问:“哥,要不我们转回去看看?!”
“别回去了,我们是肚饱买的粑粑,买得来吃也可,买不得吃也行。她则不同,她那是拿到卵子要尿飙,不卖房子,得不到钱她儿子就得死!不愿意看着她自己儿子死,不应得来找我们吗?”
于建德猴精猴精似的重复说过的话,王利珍这才领悟过来。心想要不是说人家于建德粗中有细,精明过人所以能发富吗?
领悟出于建德话里话外,都打在苏纯月的七寸上,把苏纯月的痛脚拿捏得死死的。王利珍还是问:“可是她不能行走,怎么出来找我们?”
“她不能行走,不可以找一个能行走的人出来叫我们吗?”
“找个能走的人,莫老师去县城一时回不来。我兄弟也被我弟媳拉回去管了起来了,左邻右舍都不去她的家,亲戚朋友也不去她的家。她还能叫谁来去寻我们和她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