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特皱眉,“你还是不愿意说出你的真实身份?”
“不是不愿,而是不能,每个人都有难以启齿的过往,不可示人的秘密,我也不会多问,星穹列车为什么要带着一颗星核漫游在银河。”
瓦尔特叹了口气闭上眼整理线索。
“她还好吗?那位忆者没有做什么吧?”黄泉转过身说道。
“她没有危险,回到我们刚才的话题吧,能否获得我的信任,取决于你们对我袒露多少。”瓦尔特看向黄泉和伯常。
“我?”伯常指了指自己,“我不需要向你证明什么,瓦尔特先生,对于这场盛大的闹剧,我并没有参加的意愿。”
“盛大的闹剧?何出此言?”瓦尔特和黄泉都看向了伯常。
“如字面意思一般,瓦尔特先生,在你看来,人们因何而沉睡?”
“我暂且听不懂你的意思。”瓦尔特疑惑道。
“那我换一种说法......若可以选择,瓦尔特先生选择梦境之中幸福的苟活,还是在现实中痛苦的挣扎?”
伯常并没有给瓦尔特回答的机会说道,“若非得站队,瓦尔特先生,您作为过来人,想必一定会站在人类自己一方吧?也就是,大义的现实中痛苦挣扎。”
“这并非你口中的大义,人类的美丽就就是他们拥有无限可能性的现实,他们会创造出世界的美好。 ”
“所以这就是,为了世界的美好而战吗?也好,但有的人并不需要这种美好,你又能认为他们说错的吗?”伯常好奇的问这瓦尔特,他是故意怎么说的,目的是看瓦尔特的反应。
“.......在我的家乡,曾经降临了一位可怕的敌人,她是由千人的恶念所形成的千个个体,在他们眼中,若将我在烈火中被拯救,却将我残酷的现实,你当初为何要救我,我并不能否认这句话究竟是对还是错,但最终我们还是打败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