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格犹豫了一下随即叫来一位小二,说道:“你快去汗府找巴格那王爷,告诉他,他的儿子巴音图在顺意楼,他的侄子巴音路也在这里,你就这么告诉他,别的什么都不要说!”
小二有点心颤,那可是汗府,不是谁都能进去的,桑格恍然,掏出一块玉牌,“拿着这块玉牌,汗府的人不会阻拦你,快去!”
桑格忧心忡忡的看着楼上,自言自语:“我这座小庙,可经不起你们这些大神折腾,为何每一次都在我这里干仗?”
三楼双月轩,店家忧心忡忡的呈现出无比热情的笑容,不用点菜,这些贵公子小王爷什么的的喜好大都差不多,捡贵的上就是了,至于结不结账,大多数时候还是结账的,比如这位小王爷,至于隔壁那位,吃了就走,顺便再顺走点东西都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店家虽然是康巴城数得着的富翁,但是那也要分跟谁比,无论武力钱财,与这个城池的主人翁相比自是差了很远,所以,即便是吃了哑巴亏,也只好点头认命,还得送上笑脸,打肿脸充棒子告诉人家欢迎再来。
但是,今天店家还真不是为结不结账忧心,而是真担心相邻的两个房间知道彼此后擦枪走火,那样自己受不了,损失钱财是小,一不小心被波及遭受无妄之灾找谁说理去?也怪,今天客满,好不容易挤出两个房间,偏偏又是一对冤家血肉相连,没办法,祈祷佛祖保佑,长生天保佑!
很快,琳琅满目的菜品上桌,都是极品牛羊肉,偶见绿色蔬菜,还只是包裹肉块之用,权当实在受不了解腻而已。喝的除了烈酒就是各种奶,香得发腻,粘得张不开嘴。小双很后悔没有及时放出老夔,这顿饭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过年。对了,想到过年,小双便想起在红庙村时,母亲最拿手的一道菜就是酸菜炖肉,酸菜可是能解腻的。想到母亲,便又想起母亲远在西洲的那处天外世界,过得是不是太过清淡?
那个谁,巴音图脑子有点乱,看着并没有动筷子的小双一时脑筋抽筋,竟一时忘了小双的名字,只好用手肘杵了杵小双的身体,小双转头看他,但是,此刻的巴音图却已经张口结舌,嘴巴剧烈的运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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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双有点吃惊,不知道巴音图为何突然如此,说起来也快,巴音图很快口吐白沫就要歪倒,小双抓住他的手腕,瞬间一股气息顺通了他的所有筋脉和窍穴,连大小便都要失禁的巴音图长舒一口气转醒过来,满脑门子汗水,靠在小双的肩膀上有点柔弱。小双搂住他的脑袋,轻声问道:“为何如此?”
巴音图终于坐直身体,精神气足了一些,苦笑道:“据我妈说,这是我小时候做下的病根,找过无数医生和民间偏方,都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好归结为癫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犯病,不过没什么,过去也就过去了,过了那个劲儿,就好了。”
小双早已探视巴音图体内的情况,正如他所说,平时不显示症状,可是就在刚才发病的那一刻,小双突然发现在巴音图的脑部鼓起一个小包,造成脑子附近的筋脉受到压迫,从而引起发病。但是,小包遇到小双那股灵气就诡异的消失,无影无踪。就连小双寻找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巴音图为了不扫大家的兴致,尽量做出浑若无事的样子,吃肉举杯。众人看着他有点心疼,均有些压抑,小双笑笑,对众人说道:“有我在,你们尽管尽兴!”
小双分出一道神识投放到酒楼外,酒楼外,此刻又两股人马不约而同的来到楼外,小双知道店家的担心,无声的的在酒楼外起了一层结界,来人如同遇到了鬼打墙,眼瞅着酒楼的大门却进不来。门外,有两人站在面对面,激烈的讨论着什么。
酒楼外,一位是年轻的五王爷巴格山,一位是巴音图的父亲巴格那。二人在就留外相遇,巴格山见到巴格那,脸色也不太好看,问道:“六弟,你的儿子回来了?”
巴格那点头,说道:“这个臭小子回来不直接回家却在这里喝酒,没心没肺的,我要接回家好好教训一番!”
巴格山嗤笑道:“谁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还不是害怕那小子被老祖抓住直接送去拉夫特!这一次好了,他回来了,你就不要一意孤行,听老祖的话,把那小子交出来!”
巴格那看着巴格山,目光冷峻:“我们康巴部落或者说我们白家不能只靠我一家生存吧?用我的女儿嫁给达尔罕部落的老汗王,用我的儿子去讨好拉夫特部落的那个刁蛮老公主,是不是还要我的人头去讨好别的部落?白家一大家子,近支就有上千人,老祖宗的儿子女儿上百岁的和十几岁的都有,把他们送出去岂不是更显得心诚?你的女儿儿子也很多,不像我只有一儿一女,凭什么我要把他们送出去?还有,白家往后怎么走,路在何方与我何干?有能耐把我逐出族谱,我还真不稀罕,我只在乎我的老婆孩子,谁敢动他们,我就跟谁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