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双想了想,与老黑突然出现在那一段满是陷阱的道路上,抬手一轰,一阵狂风席卷,道路上所有陷阱皆变成大坑显露出来,小双和老黑纵身飞升而起,对着隘口方向喊道:“义军统帅龙小双前来拜访!”
隘口守军呼啦啦将所有强弓硬弩对准天空,瞄准小双,其中一位浑身金色甲胄的将军喊道:“乱臣贼子,还不俯首就擒?”,然后隘口上空,出现四道身影,一字排开,注视着小双二人。
小双突然伸手,身边多出了五个人,小双道:“姑姑将这段山路铺平,火叔叔准备好天火,瘸叔叔瞎叔叔和聋叔叔将道路两侧布置困镇,不让那些埋伏的人逃脱,我与黑叔叔到那个隘口,与他们谈谈!”
五人皆有兴奋之色,驼背女施展土系大挪移之术,移来一座山头,填补路上的陷马坑等陷阱,红脸汉子则干脆释放一条火龙,沿着道路直奔隘口,火龙如有灵性一般,盘旋在隘口,火龙所到之处一切皆化为灰烬,驻防士兵惊恐的四散而逃。另外三人则使出大神通,将道路两边的树木编织成密不透风的栅栏,又冻结成冰笼将埋伏的士兵困在原地动弹不得。小双制止了兴致正起的红脸汉子,令五人维持阵法,以作威慑,自己和老黑飞落到隘口之上,负手而立,大有压倒一切的气概。
隘口上方的四人就要动手,小双摆了摆手:“先别急动手,我说几句话后再动手不迟!”
小双看着一袭金甲的将军,说道:“我请问将军,我在你眼中是乱臣贼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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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将军挺了挺身体,硬气道:“你就是,领不义之师行祸乱国家之举,不是乱臣贼子又是什么?”
小双摇摇头,“我并非北建王国臣民,当不了乱臣,至于贼子,我并未偷北建任何东西,又怎会成为贼子?我从龙兴村走出来,走到这里已经是八千里路,一路所见触目惊心,北建地界,并非蛮荒之地,可以说是天赋之地,山田林湖草,沃野千里,无论农还是牧,此地应该说是得天独厚。但是,我一路所见,处处皆饿殍,官兵抢掠,盗匪横生,民在最底层挣扎图存,但是,他们却时刻提心吊胆地活着,生怕被偷被抢甚至被杀,他们活在这个王国,反而最惧怕这个王国,他们没有那种属于王土的自豪感,反而被这个王土上的皇帝王侯吓得整日心惊肉跳。我走这一路,并非刻意组织什么义军造什么反,是你们北建的王和官僚们把百姓逼到我的身后,他们要造反,他们想守住自己的一切果实,是你们这些人把百姓逼到你们的对立面,如果你非要说我是乱臣贼子,那么你们就是屠杀百姓的刽子手,可诛!”
金甲将军哼了一声:“巧舌如簧,来人,放箭!”
小双摇头,红脸汉子又是一条火龙,直接扑向隘口,隘口处,还没来得及站好方位的兵士,皆仓皇而逃,即便是金甲将军气的拔剑杀了几个逃走的士兵,也阻挡不了仓皇而逃的人流,一座隘口,瞬间变得空空如也。
小双看着空中的四人,一只手一吸,那金甲将军便到了小双的脚底下,一脚踹入山涧,问道:“打一架?”
四人彼此对视一番,终于不甘心就这样退走,各自施展神通,四人将领域之力催发到极致,将小双和老黑困在领域之内。
小双看了看老黑,老黑不屑的一笑:“这点能耐,老子早就忘了,别说四个大乘境的领域之力,便是仙佛的领域,又能奈我何?”
老黑一拳轰出,肉眼可见,一道巨大的拳影轰开了眼前空间,砸出一个硕大的黑洞,随即身体如同推着黑洞一样,轰然一声炸裂,黑洞在四人面前引爆,一团笼罩方圆数十丈的黑烟汩汩而出,将四人全数笼罩在黑烟之内,随着几声炸响,四人用尽浑身解数从那团黑烟中冲出,只是狼狈不堪,衣衫破烂,掉在地上,一口真气提不起来,几乎晕厥。
小双看着四人,说道:“开阳峰,我只是借道而过,若是,北斗仙宗不让我过去,我不介意先灭了开阳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