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管家姓罗,背地里大家都叫他猪猡,长得胖,却是一个尖酸刻薄的人,四十多岁,据说和南老爷有过命的交情,曾经救过南老爷的命,要不也不会留在南府,作为一个外人吆五喝六,甚至当南家半个家,一副主人自居的派头,惹得下人们敢怒不敢言,就连主母都要给一些面子。
阿雅尽管自毁面容,但是这不耽误罗胖子垂涎三尺,可恨的是小主子,天天晚上腻在那女人的房间里,不给他一点机会。
萨伦堡不大,但是繁华,附近城镇,以萨伦堡交通最为发达,不但有陆路,还有水路,准确的说,萨伦堡是一座水城,城内有河城外也有河,南家所在的巷子是一条古巷,富贵的人都住在这里,再往南走几条街,就是那条着名的雅兰河,最为热闹,人口最为集中,但是也是最大的贫民窟。
南家的生意在萨伦堡只有一条水路,有几条货船和客船,南家最大的生意在布伦城,当然是南家另外几房主管,南光日老爷在南家不算是大户,不是庶出,但是不是长子长孙一脉,而是旁出,所以并不太受重视。
其实南光日刚开始在萨伦堡并非只有这么点生意,而是这些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几处生意越来越难做,最后都被主家吃掉,并拍卖了地产,卷钱而走,现在萨伦堡这个小镇就剩下这么一条水路,几条船维持生计。
胖猪一直在想办法,一直在给自己找机会,那个女人是他的猎物,一定要吃到嘴。
萨伦堡的一家酒楼,罗胖与一个显然是戴着面具的人喝酒,二人在一个独立的包间,屏退了所有人,窃窃私语。罗胖说道:“按照家主的吩咐,现在萨伦堡的所有生意都已经掌控在我手里,那条水路表面上还在,其实收回来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南光日被布伦城的长孙一脉家族几乎是软禁在南府,在萨伦堡只留下孤儿寡母,其实家主的布局已经算是完成了。”
“不急!”,面皮人看不出表情,声音也有些沙哑:“萨伦堡虽然只是个小镇,但是,确实几大城池的交汇点,水路陆路皆为枢纽之地,几大家族都看着这里,不光是我罗家,还有撒家和尤家都盯着呢,现在南家就是一块肉,他们也知道保不住这块肉,但是,想卖个好价钱,三大家族谁给的价格高就投靠谁,家族为了争夺这里,二十多年前开始布局,设局把你留在了南光日身边,因为南光日是南家负责萨伦堡这一块的负责人,南家也因为要出卖这个地方,家族内部就起了纷争,都是卖,但是谁卖可不一样了,南家主家一脉是绝对不同意南光日卖的,所以这些年一直打压他,再加上你推波助澜,现在萨伦堡南家就剩下这么点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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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皮人喝了一口酒:“别急,但是外松内紧,我是担心如果太急,引起另外两家注意,他们都敢明抢,到时候,我们三大家族说不定会在萨伦堡火拼,得不偿失!”
“千万千万要稳住,莫要因小失大!”,面皮人靠在椅背上,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自言自语:“要不要引君入瓮?”
罗胖突然冷笑道:“这么多年,我给那下贱的家族当管家,给他们当狗使唤,这日子我过够了,不就是一条水路吗?现在港口那边都是我的人,那孤儿寡母一死,南府还不都是我的?”
面皮人摇头:“稳住,若是如此,我敢说布伦城那边的南家一定马上投靠另外两个家族,他们就只提一个要求,杀你报仇,可不可以?”
罗胖长叹:“瞻前顾后,大事不成!”
罗胖与面皮人告辞,酒喝的有点多,脚步发飘,因为是秘密聚会,也没有带随从,一路画圈的走回南府,仆人们看见大管家喝醉了酒回来,有的人立即远远的躲开,有的人则马上过来搀扶,一脸讨好:“大管家,您喝多了,我马上吩咐厨房给您弄点醒酒汤喝!”
罗胖一推一搡的把讨好的家丁仆人推到一边,向自己房间走去,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晃晃悠悠又朝向主家主母的院子走去,仆人们也不敢阻拦,眼睁睁的看着。罗胖进了主家的院子,三步两晃的就进了尤林琳的房间,尤林琳一惊,看见罗胖满脸通红满嘴酒气,吓得站起身,喊道:“放肆,谁让你进我的房间的?”
罗胖看着面容娇美风姿不减当年的尤林琳,体内升起一股邪火,来到尤林琳跟前,一把抱住尤林琳的身体,一张大嘴啃了过去,尤林琳大喊大叫大喊:“来人,快来人!”
家丁仆人跑了过来,但是皆不敢上前,只是心惊肉跳的观望,大家都知道,这个罗胖子可不是一般人,心狠手辣,对待仆人家丁生杀予夺,看不顺眼说暴打一顿就暴打一顿,说杀也就杀了,府中几十人,还真没有谁不被他打过。尤林琳的衣衫已经被撕扯的破破烂烂,甚至已经露出大片春光,但是依旧没有人敢上前,尤林琳大声哭喊:“养你们这么多年,你们就看着这畜生糟蹋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