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平看着这几个老农,笑了笑:“多谢老哥哥盛情,不过我还要赶路,就不叨扰了,不过为了感谢老哥的一番盛情,这里有十个金币就送给老哥,算是结了与老哥的偶遇之缘分。”
十枚金币,晶光闪亮,马小平抓住那老农的手,翻过那老农的掌心,将金币放在那老农的手心,又将他的手掌合上,拍了拍老农的手,笑道:“一点心意,还请老哥不要推辞!”
那老农似乎极为意外,也一脸惊喜,然后故作嗔怒:“你这是干什么?瞧不起人不是?”,说着将金币放进口袋里,一手扛镰刀,一手揽住马小平的肩膀,笑道:“就是前边那个村子,不远,一两里路,喂,我说老方,你去镇上置办酒菜,不要扣扣搜搜的照一个金币花,赶车去,然后老哥几个就这几天都在我家吃,反正我也没有地,我不忙,东家西家帮忙,你们都管饭,这一次算是我请客,还了你们的人情。”
老化掏出一枚金币,用手弹了弹,金币风声悦耳,一脸迷醉状,又将金币扔给老方,老方大喜,道:“得嘞!”,欢天喜地的跑了。
算上老方还有四个人,都是四十岁以上的中老年,粗手大脚,脚上的鞋露脚趾头,身上是刚刚遮盖肚脐眼的马甲,看肩膀,红铜色的肩膀暴裂出死皮,脸上都是汗水,肩上搭着毛巾,黑乎乎的,偶尔抹一把脸,脸上都是黑印子,这都是古朴农民该有的样子。
前边村落,叫马前村,村里多树木,意外的是这里有很多古树,参天遮荫,进入村口,便如同进了参天大树之中。
几个老农边走边聊天聊的很粗鲁,也很开心,荤话连篇,配上猥琐的笑容,一看就不是正经老爷们儿。不过马小平也应付自如,这一点马小平也佩服自己,没见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但是,一点也不怯场,说啥都能应付自如,有时候有独到的见解,让几个中老年都瞪大眼睛:“哇,呕,还能这样?”
老化家在村子靠东头,要走大半个村庄,一路上,村子街道两边院墙根下,有妇女飞短流长,议论的热火朝天,不是谁家娃就是谁家男人,大热天,穿的也不体统,自以为严实,其实走光很彻底,几个大老爷们儿扛着镰刀,看到女人孩子,凑到跟前,“你看这孩子饿的,你也不知道心疼,赶紧喂一口!”,说着就扒那妇女的衣襟,那妇女嬉笑怒骂,只是轻轻的打老爷们儿的脸,却不阻止老爷们儿的咸猪手,老爷们儿过了一会儿瘾,对妇女飞眼,意思已经一目了然。
即便马小平装作见多识广,也受不了这番作为,不知道以什么样的表情应付这种场面,转头不看和假装不在乎都不合适,这时候最好表现出一副憨厚的样子,跟着笑,也跟着开心,随大流,准没错。
不过马小平从内心深处反感,庄里乡亲,左邻右舍怎么下得去手?而且说不定那就是他的弟妹之类,兔子不吃窝边草...算了,自己管那么多干啥,不过,这个村庄很有意思,拦在自己前进的路上,好像专门等自己一样。
到了老化家,几个大老爷们儿开始挑水刷锅点火,老化家不大,三间房,正中是厨房,两侧是东西屋,这地方虽然有秋收和春种,但是无酷暑无寒冬,做饭一般都在院子外边,一口大锅,竖起一个烟筒,木柴点燃,不多时,小院就已经水沸烟冒,这时正好老方也赶车回来了,一个金币,满满一车,看来这地方的物价还可以。
小院没有种植任何作物,也没有任何花草树木,地面就是黄土,但是很平整很结实,马小平走过很多村庄,一般来讲农村的院落可舍不得就这么晾着,总要种点什么,花草很少,蔬菜很多,一般来讲,这个院落不大,但是,种上一些蔬菜,也足够老化一个人自给自足了。
这一只羊,不是活的,是已经褪好了皮的,还有一些蔬菜,还有米面粮油,更主要的车里有半车酒坛,老方咋咋呼呼:“哥几个,别愣着,卸车,帮老化把这东西都放进屋里去!”
几个人卸车,马小平也跟着忙活,一点也没有见外,卸完车又开始做饭,这时候老化家门口来了几个妇女和几个孩子,站在门口,其中就有那个被调戏的妇女,喊道:“要帮忙不?”
嘴上喊着,好像是征求意见,其实人已经走了进来,老化哈哈大笑:“大妹子,你不来也邀请你们去的,你看看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儿干这活笨手笨脚,也是在难为我们了,几个妹子来正好,快来来,老方,咱们闪开,把场子让给几个妹子,让她们大显身手。”
几个人马上摆好桌子,桌子很大,十几个人能坐下,又拿一些碗,几把匕首,还有手指粗的木棍,马小平看见木棍,咧了一下嘴,这就是筷子,可真够粗的。
等着几个女人做饭做菜,时间还早,几个人无聊,说是要赌一赌,老化取来一摞纸牌,放在桌上,看着马小平:“小兄弟,对了,你说你叫李小平?小兄弟,有没有兴趣耍一耍?”
小主,
马小平谦虚道:“小弟不擅长,还是做个看客,更有意思!”
老化老方也不难为马小平,几个人将一摞脏兮兮的纸牌放在桌上,老方看了看几个老兄弟,道:“现在五个人,开不了八方,要不五人押牌,吹牛逼得了!”
老化道:“也好,就来吹牛逼,小兄弟,拿一坛酒来,谁输谁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