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想稳定军心,民心,所以才与杨拔都示强?”
“我正是此意!”
“父亲所言南宋救援之事,可否值得期待?”李南山忧虑地盯着李璮,李璮眉头紧锁,满脸茫然。
“自从南宋名将孟拱去世,贾似道主掌南宋军政大权后,南宋军民离心离德,我恐南宋难以持续!”
“父亲如何打算?”李南山说。
李璮目光凶光,“与蒙古人鱼死网破!”
“就我们红袄军?”李南山继续问。
“大概是!”李璮眼神变得忧虑。
“既如此当初父亲为何要与南宋结盟,而不与忽必烈示好?”
“此乱世,天下权柄兵强马壮者为之!你爷爷李全,你祖母杨妙真,皆是人杰,皆为忧国忧民的刚烈之人,我岂忍目视蒙古人做大做强,放弃逐鹿中原!”
“可……南宋理宗似乎背弃了我们!”
“兴许他也有难言之隐!”
“父亲此言何解?”
“自从贾似道掌控南宋军政大权后,他推行打算法,公田法,现在如今南宋朝野上下怨声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