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刚才我们去请张大人,发现有人偷偷向张大人房间靠近,我们就先埋伏好,把那个刺客斩杀了。”
“张大人啊!你是有福之人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也是天意吧!”
“是!是!”
“张大人,我怕白天人多口杂,恐泄露,故那般为之。请府内上坐。”
“谢谢!大将军请!”
大家进到厅内坐好,徐庶问道:“别驾大人,你白天所诵《孟起新书》,当真为益州古代无名氏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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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也,我一时气狭,妄言也,请大将军恕罪。大将军真天人啊!所作兵书,堪比古代兵家孙子韩圣。”
“别驾竟能过目不忘,真神人也!”
“雕虫小技,那当得徐军师运筹帷幄,助大将军成就大业!”
“别驾大人,我欲取益州,何以教我?”马超问道。
“大将军,岂敢言教。将军即日兵临成都,刘障懦弱,可诱而降之。再号令各郡归服,则益州可平矣。”
“如益州有部属不降而抵死顽抗,如之奈何?”
“益州之中,文官尚有王累、黄权、刘巴不服,武将则有严颜老将,他性格刚烈,恐难降服。”
“计将安出?”
“大将军,我非是卖主求荣。刘璋,非成大事之人主啊,目今天下纷争,枭雄崛起,益州必不久矣,终归他人。而公信义布于天下,战将如云,谋士如雨,必能取得天下。我此处有一图册,详绘蜀州山川地形,驻兵精要,现献于大将军,或可助益。”张松说完,从袖内取出一卷《西川要略图》,恭恭敬敬献于马超。马超接过:“有张公协助,事可成矣。”
“我已与好友法正、孟达密议,大将军进军,我等从中配合起事,愿公允可。”
“法正大才,孟达猛将。刘璋不能重用,天亡刘璋啊!你等功勋,我必瑾记,他日事成,必为股肱之臣。”
“谢、谢,谢主公。”张松即刻跪下拜倒。马超急忙扶起张松:“我有你,犹得聪慧之比干啊!”
“承主公谬赞,我即日回去,望你速进大军,早得益州。”
“张卿,你、你是否有一兄长张肃?”马超怜张松之才,不忍他事泄被兄长张肃告发而被刘璋斩首而死,因此问道。
“主公连我兄长皆知。”
“你需瑾记,你与法正、孟达谋事,不能留一字一物之证据。事成之前,千万别与你兄长交往。切记,切记,必须切记!否则祸起萧墙,悔之晚矣。”
“谨记主公叮嘱!”张松虽然疑惑不解,但仍答应下来。
“张卿,深夜兜扰,你且秘密回去,我派人暗中保护于你。你明天不须辞行,自去便可。希翼在成都,我摆庆功宴,携手与你共饮。”
“是,谢过主公!”张松眼冒雾气,感激地说完随华刺暗士秘密回驿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