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颜看了赵云武艺,自知不是敌手,本不愿出战,但主公既已吩咐,不好不从,只得硬起头皮,无奈地舞起大刀冲出阵去。马超叫马铁、韩梨花出阵,韩梨花呀呀叫着,狂喜得不得了,跟着马铁舞起两把绣戎刀冲出阵去。

严颜看对阵出来的是两个小将,还有一个是女将,心想,两个小将,有何能耐?待我擒捉他们便可。一时心头大定,想着用何招式诱擒他们。

马铁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是大哥吩咐,把他捉了就是。

三人临近,严颜用一招力劈华山,先试试马铁的斤两。马铁也不客气,左手捶一起,把严颜大刀挡开,右手锤猛力一砸,顿把严颜大刀砸到一边。韩梨花咯咯一笑,两把刀孔雀开屏,旋斩而去,顿把严颜衣角削去一片。严颜只觉马铁的瓮金捶挟有万钧之力,砸得他大刀偏向一边,手筋酸麻,如果不是经验丰富,迅速往左躲闪了一下,就避不开女将的绣戎刀了,不说是一片衣角,肯定是腰腹受伤了。

严颜一时小心起来,运用丰富经验,尽量躲避马铁的瓮金锤,大刀招式进攻韩梨花。而韩梨花根本是个不怕死的主,竟与严颜抢身对攻,近身肉搏。当然,马铁与韩梨花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他们配合黙契,心有灵犀一点通,往往妻子一有危险,马铁就会抢攻而上,刚刚可以解救。

严颜越打越心惊,终于知道自己的想法到底有多错误,几次想退走,一是害怕在大军前面丢了面子,受到刘璋的严责和不待见。二是总想侥幸马铁夫妻出招行差踏错,哪招疏忽了,自已趁机捡个漏。这样便一直挨着打了下去。

马铁及妻子与严颜的对敌,却配合得越来越好,把严颜前后退路都堵死,发挥出威猛武力,一时把严颜逼入绝境。严颜这时是想退都难,顿时狗急跳墙,向韩梨花猛攻而去,试图冲破战圈,赶快跳跑保命要紧。

韩梨花何许人也,乃是受虐狂,她是狠狈无比、受伤见血才是最兴奋最高兴的人,她拼着受伤也不闪不避,死拦硬挡在前面,两把绣戎刀泼风似的轮转硬劈,被严颜的大刀劈得不断后退,内脏受伤,喷血不已,但她仍桀桀怪笑,出刀依旧,最终被严颜大刀劈倒在地,仍用双刀架住严颜的大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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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铁见状,疯子般猛砸,当妻子被劈倒的时候,他的瓮金锤也狠狠砸到严颜背上,严颜本已是强弩之末,如何经得起重锤打劈,立被砸成重伤,倒地不起。马铁又起一锤,准备把严颜砸死。韩梨花却翻身起来急喊道:“我要抓活的……”迅急把双刀架到了严颜的脖子上。马铁把锤砸到旁边,扑上去把严颜一抓而起,狠狠说道:“不是我浑家之令,我就一锤送你上西天下地狱。”说完把严颜抓起压在马上,与妻子一起回归本阵去了,赶快吩咐妻子吃灵丹疗伤恢复伤势。

刘璋一看,严颜也被活擒去了,不由大怒,望着张松说道:“你说要打,怎么都输了?”

“主公,别急!我哪知道严颜也这么不济,连两个小将都打不过。你命令孟达出战,必定胜利。”

“孟将军,你给我出战,胜利了,我让统帅益州所有兵马!”

“是!”孟达舞起大刀,威武无比冲出阵来,高叫道:“我是刘州牧手下第一大将孟达,你们谁出来受死。”

“我是大将军手下将领黄叙是也,我来斗你。”黄叙奔马而出,与孟达猛烈地战在一起,你来我往,双刀如霜,映光照日,刀风阵阵,山呼海啸,割面生寒,触衣飘飘,好不激烈。战了一阵,黄叙毕竟刚刚出道不久,对战经验欠缺,被孟达擒捉去了。孟达把黄叙丢到地下,叫人绑了,又雄纠纠气昂昂出到阵前,高叫道:“你们这次谁来送死,我送你回姥姥家。”

“孟达小儿,休得猖狂!我来送你上西天!”张绣舞起玄铁枪,冲出阵来与孟达恶斗。两人皆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孟达刀沉力猛,招式娴熟,张绣则是枪法精湛,无孔不入。孟达招招夺人性命,张绣枪枪见血封喉。孟达奋神灵之威,张绣达鬼怪之险。孟达挣脱人间烟火,张绣崇尚道法自然。孟达似麒麟转世,张绣如猛虎投生。孟达的刀劈尽人间作恶徒,张绣的枪刺透社会横行人。孟达的刀刮沙走石,张绣的枪洒雪旋风。两员猛将恶斗不休,凶险异常,最后是孟达技高一筹,把张绣拍于马下,被擒走了。

这时,日已近暮,两军罢斗,刘璋打得胜鼓回转城内,马超亦不敢追杀,只得悻悻退回营房去了。

待到半夜,马超、赵云、马铁、陈到分别率领大军秘密到达成都四城门,至三更,按与张松约定,果然有人打开城门接应马超军进去,并接管了四个城门的防守。

张松带着马超直奔州府,只见法正、孟达、吴懿、张绣、黄叙带领军士押着刘璋及一众大臣。刘璋一见马超到来,即刻祈求投降。马超同意,只要刘璋下令各郡赶快归顺。

不旬日,益州各郡闻风归附,巴蜀即平。马超任徐庶为州府长官、张松为州丞,负责益州政事,任甘宁为水陆都督,统管益州水陆大军,任张绣、马铁、韩梨花、剑飞、吴懿为副将,镇守益州各郡及关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