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一世被托尼斯塔克影响了十几年。
虽然大部分时间他还是那个正经青年,但到了一些关键时刻,就偶尔会变得和托尼一样烂话一堆。
“抑制剂得从手臂上注射,你是希望脱衣服还是撕掉袖子?”
“我知道了,撕掉作战服的袖子对吧?”
里昂把娜塔莎的衣袖撕去,用力量优势控制着这位病患不能动弹,给她白腻的上臂涂上酒精。
“很好,娜塔莎,现在就是最后的环节,你还有一秒的时间考虑要不要放弃治疗。”
“一!好时间到,你同意继续了!非常棒!”
“不过现在时间紧迫,家属签字就不用你找人了,如果出现意外我们会直接帮你火化并把骨灰运回红房子。”
娜塔莎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嘴里呜呜丫丫表达着什么。
“嗯?你在说什么?不用打麻药?放心,我们这里也没有准备麻药。”
“我开始注射了!”里昂很随意地在娜塔莎涂了酒精的手臂上一针扎下。
鲜红的药剂很快被注射进“患者”体内。
“OK!结束了,你看这并不痛对吧,我们的疗程简直短得不可思议!”
“现在还需要按压注射的位置防止青肿,不过看起来你不太方便,那我暂时代劳。”
里昂抽出空针筒,用棉签按压娜塔莎的手臂。
不过,在把注射器放回一旁被机械手小呆举着的托盘上后。
他就不再说话了。
而是神情略微严肃的注视着娜塔莎。
里昂此时的心理活动并不像他说出的话语那样花里胡哨。
他只是在想。
娜塔莎作为这世界的主要角色之一,应该不可能正中那百分之一的概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