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

吉尔留在原局长办公室处理事务。

马文等人则陪着里昂转了一圈城市，又前往地下研究所。

他们之前在研究所上方打了一个天井，建了新的电梯，可以直达设施大门。

众人坐着电梯下行。

“我觉得在这个世界是吃不上汉堡了。”

托尼低声和里昂吐槽：“病毒简直让这里退回了中世纪，就连大街上都睡满了人，到处都是排泄物的臭味。”

“所以呢，你现在后悔跟过来了？”里昂也低声询问。

“后悔？”托尼一副你在开玩笑的模样，“这个词是什么意思，抱歉，我不认识这个词。”

他的大眼睛写满认真：“既然来了，我得为这个世界做点什么，就当是为你洗刷罪孽。”

“别开玩笑，这种事能怪在我身上吗，我也不知道世界意识会玩的这么刺激。”里昂反驳。

“刚刚的确是个玩笑，但我也确实得做点什么，你忘了？我是钢铁侠！”托尼强调。

“好吧，钢铁侠，你想做什么，在这里研究新的战甲吗？”

“研究你那个S病毒雏形！”

“你……又在开玩笑？你的研究领域是能源，是材料和机械！”

“我是会开玩笑的人？”

“……这样，我问你几个生化方面的问题。”

里昂问出几个他觉得比较前沿的生化领域问题，结果托尼却都对答如流。

“你居然全都答上来了？什么时候偷偷学的生物学博士学位，我怎么不知道？”里昂感到惊奇。

托尼耸耸肩：“在你说要研究氪星基因后，我学了几天。”

“只有几天？那你可真是个天才。”

“难不成你以为只有你学东西比较快？”托尼无所谓地摆摆头，“学习速度只是成为天才的基础，小子。”

里昂忽然意识到，托尼的学习速度并不比他这个拥有超级大脑的人慢多少。

对方确实无愧于灭霸那句“被知识诅咒之人”的评价。

电梯抵达研究所后。

托尼就拉着里昂一头扎进了实验室。

在S病毒的研究上，托尼上手速度非常快。

往往里昂上一句还没讲解完，他就连三句之后的内容都想出来了。

里昂第一次在别人身上，感受到了像超级大脑那样快速的理解能力。

两人边讨论边实验。

其中一个人迸发出灵感时，总能激起另一个人的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