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渝州府管理这楚元两国交易所需的陆路码头,可以收取一部分商税。渝州府的内政恐怕早就崩盘了。”
“即便如此,渝州府的商税也是一年一涨,现在渝州府的商税已经是正税两倍有余了。一斛食盐,从产地开采,炮制,装袋,运输到渝州府,成本价不到一百文钱。您知道渝州府收这一百文钱的食盐,多少钱的税吗?”
熊淼迷茫的摇摇头:“不知道。”
陈琦伸出两根手指:“两百文!是食盐成本价的两倍。换句话说,原本一百文钱一斛的食盐,在渝州府,卖到三百文前才能保证不亏本。如果想要赚取一部分利润的话,那就带卖到三百文以上了。”
“王叔您知道我丰都驿一斛食盐是多少钱吗?”
熊淼摇头。
陈琦又伸出两根手指:“一百文!”
“这是什么概念呢?就是说,我丰都驿老百姓买一斛盐,要比在渝州府买至少省两百文钱。”
陈琦轻叹一声:“两百文钱啊!两百文钱,在丰都驿,都够买两斗糙米,或者一斗半白米了。”
“王叔,您如果是渝州府的老百姓,您会选择留在渝州府呢?还是去丰都驿讨生活呢?”
熊淼低头无言,陈琦给的这个选择题,根本不需要思考便可以给出答案。说实话,南王府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饥一顿饱一顿的事儿也不是没发生过;如果不是南王府不能擅离封地,熊淼恨不得带着整个儿南王府去丰都驿过活去。
南王府尚且如此,更何况是那些平民百姓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