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自己如此标注，应该不会是虚假吧？”

"原来如此，他为何频繁更换女 ** ，甚至比换衣更为频繁？为了掩饰这个秘密吗？"

这几位男人彼此交换了意味深长的目光。他们欣赏着往常趾高气扬的董大山在此刻落于人后的滑稽情景。

秦素轻轻点头，随即观察到董大山身上那附着的灵魂正逐渐消散。

与此同时，只见董大山逐渐睁开双眼，缓缓苏醒。

董大山的脸上挂满阴云，他对屋内的一面镜子发起了激烈的攻势。他奋力试图用指甲刮掉油彩笔留下的文字，在他脸上留下了一圈血痕，眼神几乎要被仇恨灼烧殆尽。

不明所以的小角色竟然算计到这一步，使得他在众人之前如此尴尬难堪。

面对自己脸蛋上不断剥落的文字——太监二字，他仿佛在忍受一种侮辱。每当想到**录像里的场景——那位神秘力量控制了自己躯壳，令外界将一切归咎于梦游。他心中感到既愤怒又害怕，仿佛自己是被动参与者一般，无法辩白事实 ** 。

自己究竟犯下了何种滔天罪过？

虽则如此，此时的董大山却并未把主意指向秦素，毕竟，她的外表光鲜靓丽又显得过于无辜。对年轻貌美的女子通常有着过分贬低的看法在大众中普遍存在着。

此时，一面镜子映射出女鬼的真容。董大山忍不住怒气喷薄而出，“你是如何办事的？连这么小事都做不好！”

计划中的讽刺玩笑没能让他人受挫，反而成为自己被嘲讽的对象。

女鬼万虹开口说: "董老板，我已经找到新东家了，特意过来辞职了~"

望着董大山气到口唇颤动的模样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若是下属敢这般放肆，恐怕自己一时火起能将对方解雇。可面对的却是一个看不见的鬼魂。

万虹的声音带着几分忧郁，“我的新东家就是秦 *** 。柏泽对他忠贞不二，因此如今已经香消玉殒。”

听到这一席话后，董大山脸色大变，似乎受到了强烈的心跳冲击，他直接晕了过去。

……

秦素安 ** 在车辆里闭目调息。

整整一天以来，他们都在疾驰前往目的地。终于当他们抵达最近的宝石集散市场已经傍晚四点。这里坐落在河流之首，主要以黄色外层的沙皮与灰白带鱼状皮质的玉石为主。旁边还有个商品交易点，可以在这里购买或投机玉石。秦素是个聪明人知道守财，预想着将买到的优质原石留为以后的储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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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有不少丝绸是来自当地的一家大型纺织企业，他们的合作关系稳定得如同磨刀老手对手中的斧钺般熟练。这座城内的资源多由地方官府掌握，但偶尔也会与各大公司携手进行采掘。公司主管亲自引导他参观刚开采的一批成品布匹，让他自由选择。如果没有如李商这样的熟悉合作伙伴，公司不一定愿意展现最优品的质量。这也就是秦悦没亲自过来的原因——一个人哪有这么多关系和路径去接触到好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