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人可知萧鸿,此次前往皇城,意味着什么?”
“这还用说,当然是质子啊,可这不明摆着的事吗?这与陈大人弹劾萧鸿,有何关系。”
“韩大人真是糊涂啊,你怎不想想,皇上为何要嘉奖那受伤的两个守卫,又为何给一个堂堂的世子殿下,一件五品砖红袍?为何又在朝堂之上,一言不发的静静看着。”
“听朱大人这么一说,我似乎有些明白了,皇上这是有意让我们刁难世子。”
“这不就对了吗,不论今日,指责萧家的是何等罪过,皇上都不会怪罪萧鸿,反而会给萧鸿台阶,甚至维护,所以今日谁要是能让萧鸿摔了跟头,那绝对正合了皇上的意,挫了世子的锐气,只可惜萧鸿并非想象中那般好对付,陈大人才反被将了一军,而何大人,皇上故意保他,便已经不再指望有人还能站出来了。”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各位大臣都和我一样,见萧鸿厉害,不敢再出头。”
“哈哈,韩大人,我估摸着,没看明白皇上意思的,大有人在,也绝非你一人,有这想法,我也是最后才想明白的。”
……
而此刻的御书房中,皇上正负手看着,墙上画圣徐怀瑾所绘的《万里山河图》,喃喃自语:“萧鸿啊,萧鸿,没想到你居然已经成长到了如此地步,便是朕的文武百官,都奈何不了你分毫,可是萧鸿,你越这般锋芒毕露,越像我那皇弟,便越让我感到不安……”
就在此时,张公公走了进来:“皇上。东西两厂的高手,都派出去了,相信很快就会有勤王的结果。”
“知道了,尸体带回即可。”
“放心吧皇上,老奴已经吩咐过了。”
“对了,最近切莫让人,太过接近萧鸿,萧鸿耳力惊人,反应灵敏,极容易发现有人跟踪他,而今天他在殿上的表现,似乎不太正常,像是在发泄着不满,所以盯梢的事,暂时放缓,且看看他日后表现如何,再做决定。”
“老奴明白,老奴这就吩咐下去。”
“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