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鸿也不清楚,天圆当铺的付天,如何惹到了陈家。
但既然答应过了付圆,此事他就得管,更何况现在陈家,三番两次,招惹自己和身边的朋友,萧鸿就更加想要找陈家讨个说法。
只不过这陈家在上都城,树大根深,陈连又贵为一品大将军,若是贸然行动,恐怕非但讨不到说法,还会弄巧成拙。
所以萧鸿不得不,仔细盘算一番。
……
入夜十分。
萧鸿独自坐在听茗亭中,夜风习习吹过。
他的发丝随风而动,他的思绪在飞速流转。
‘这陈家手握兵权,恐怕就算自己占着世子的名头,强行要人,也会无果。
毕竟付天到底所犯何事,还无从知晓,若是安了什么,杀无赦的罪名,自己前去贸然要人,恐怕会引火上身。
这可不是寒州,自己可没那扑火的能力。
所以必须得先弄明白,付天到底为何被抓,而后,方才能找出相应的对策。
可付天之事,就连几位将军,都无从打听,显然知道内幕之人,要么位高权重,几位将军不敢打扰,要么就是守口如瓶,生怕惹来麻烦的下人。
而自己刚来上都城,毫无根基,所识之人屈指可数,要打听此事只怕是难上加难。’
……
萧鸿眉头紧锁,思绪陷入了僵局。
“你何不找那小皇帝,试试深浅。”
就在这时,丰星河的声音从高处传来。
萧鸿抬眼望去。
只见躺卧在屋顶上的丰星河,满头灰白的头发,在森白月光的照耀下,随风飘着,破烂不堪的衣服上,零零散散的碎布,也在跟着静静摇曳,他手中那油得发亮的酒葫芦,因为反射着月光,有几分明亮晶莹的错觉。
这般状态下的丰星河,惬意极了,好不潇洒,竟给了萧鸿一种,老神仙的感觉。。
微愣了片刻,萧鸿喃喃了一句:“皇上?”
丰星河也不看萧鸿,只是随意的回答着:“可不是,陈连已是一品大员,在上便是王侯之位,这上都城除了皇上,只怕无人会过问他的事。”
“可贸然询问,只怕……”萧鸿有些犹豫。
“有何可怕?你乃世子,天圆当铺与你有恩,如今付天被抓,你找皇上求道恩典,合情合理,
再说你萧家此刻兵强马壮,皇上巴不得施恩与你,用区区一个付天,换萧家欠他一道恩典,对夏氏皇族来说,这笔买卖不亏。”
萧鸿没再接话,他深知丰星河此言,直中要害,只不过这欠人情的事,萧鸿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