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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萧鸿,也已经是杀红了眼,手中的玄冥龙吟枪,又是一枪,将三名试图阻挡他的守军,砸得战甲尽裂,骨骼尽碎,跌窝在墙边,没了生机。
至此萧鸿也离那新安北门的巨大门栓,仅有一步之遥。
可以说萧鸿手中玄冥龙吟枪,再出两枪,除去面前最后的几名守军,他便可以畅通无阻的打开城门,迎萧家军铁骑进城,彻底拿下新安城。
可就在这时,城楼上传来了一阵擂鼓之声,这鼓声盖过了漫天的厮杀声。
让不少人,都忍不住抬头,朝着城墙之上看去。
而就在众人观望之际,又是一声高喝传来:“新安守将刘正安,头颅在此,尔等还不束手就擒?若再有反抗者,杀无赦!”
伴随着吕令的这一嗓子,正在缠斗的双方将士,也不自觉的纷纷退让开来。
“刘......刘将军!”
“天呐!是将军!”
“将军死了!”
......
一时间,刚刚停手的新安守军将士,已是骚乱起来。
因为他们看到了,此刻北城城门之上挂着的正是,刘正安的项上人头!
刘正安的头颅,还滴着血,虽是披头散发,但却足以清晰的看到,那刘正安的面容和五官。
如今的刘正安,身首异处,眼睛却还瞪的浑圆,这死不瞑目的模样,告诉了世人他的不甘。
或许也只有,在那最后失去意识的瞬间,才让他明白过来,师傅从未欺骗他,师傅传给他的剑法,能一剑震退吕令,确实不俗,只是他太过依赖,这所向披靡的封灵剑,以至于为了得到此剑,连守城将军之位,都能拱手让人。
或许他的不甘,是对自己未曾谨遵师傅教诲的不甘,又或许是他输给吕令,再或许是他连萧鸿的衣角都没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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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太多的或许,注定无人可以知晓。
……
但可以确定的是,吕令的这一嗓子,确实起到了效果。
那些守城军将士,和江湖人士,不论城上的,还是城下的,都早已陷入苦战,取胜无望。
如今他们的将军刘正安,更是被人挂首示众。
他们虽是军人,却也家有老幼,如今毫无胜算,心中萌生退意也算正常。
……
而将对方将士的表情看在眼中的萧鸿,虽在城门洞中,不知他们到底看到了城上有什么东西,会露出那般震惊的神情。
但从吕令的话,以及他们方才惊讶出声的内容。
萧鸿已是大概猜到了些许。
再看他们此刻脸上挂着纠结,心生退意的模样。
萧鸿心头已有了想法。
未等守城军将士以及江湖人士,做出决定,萧鸿直接一把按在门栓之上,开口喊道:“两军各为其主,厮杀在所难免,如今我眼前便是这北门门栓,我只需将其推开便可将门外的我军铁骑,放入城内,到那时要杀尔等,不费吹灰之力。
可萧鸿本就是大夏之人,全因夏誉昏庸无道,迫害忠良,方才立誓推翻。
你们的廖将军,也曾受过夏誉的迫害。
如今你们皆是大夏儿郎,家中尚有父母妻小,萧鸿素知诸位皆是热血儿郎,不惧生死,可萧鸿实不愿见,新安流血遍野。
如果此时弃暗投明,弃武认降者,萧鸿既往不咎。
也可免于再造杀孽。
但如有不降之人,萧鸿也绝不姑息,宁杀之,也绝不愿见其,再为夏誉爪牙,欺压百姓,陷害忠良。
萧鸿敬好汉,却不敬那无脑莽夫。
是战是降,全凭尔等自愿,三声作罢,城门必开,届时再有愿降者,萧鸿一概不再接纳。
一……”
说罢,萧鸿已是手臂血脉鼓露,将那四五人方可将将抬起的门栓,向上推出了一节。
而这一声“一”字,也彻底将所有人心里的纠结推向了顶峰。
(我是大理的,今天飞机落入了洱海,我的工作单位,需要通宵加班采集水样,今天也忙了一天,明天不一定能更新。
愿逝者安息,致敬救火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