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萧鸿的话,廖正棂心头微微一暖,且不说那老廖的称呼,比起廖将军,要亲近不少,就是自己刚刚投降,萧鸿便愿听自己的意见,这便足以说明,萧鸿对自己的态度,至少并没有太多的防备。
而对于一个降将来说,没有什么比对方的信任,而更值得高兴的了。
……
“老廖你怎么不说话啊?是怕说错了,我怪罪?
放心吧,我萧鸿虽浑,但却不是那不明事理的人!
要知道,你在新安城这么多年,城外道路多少,雨季旱季何路利于行军,你皆了然于胸。
而你做为新安守将,临近城池,兵力如何,战力如何,你也比我了解得透彻。
所以啊老廖,凌州之事,我不如你,
关于凌州的一切事宜,你皆可直言,不必顾虑。”
廖正棂正心生暖意之时,又听到萧鸿如是说道,当即心头一震,他怎么也没想到,萧鸿对他的信任,竟已至如此。
而他更没有想到,萧鸿堂堂寒州一地之霸主,地位何其之高,换作他人早该不可一世。
可偏偏萧鸿,这本该气盛的年纪,却能如此这般谦下,何况面对的还是一个手下降将。
跟着这样得世子,何愁大事不成!
……
于是,廖正棂也不再犹豫,直接道:“既是殿下信任,那正棂便说了。
依末将愚见,花都,江城,长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