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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正赶往廖正棂所在驻地的尚岳等人,还不知道,就在刚才,一只信鸽,已经悄然飞去到廖正棂的营帐之外。
此时此刻,收到飞鸽传信的廖正棂正和蒋洪,也在帐中商讨着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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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廖,如若真如信上所言,是那写有夏字的将盔,还有红色飘羽的战甲,那就多半就是红灵甲,也就是说驰援花都城的大夏援军,是那夏灵军中的重甲骑。”军帐之中蒋洪皱眉道。
“若是夏灵军,那么来将多半就是夏典,这家伙我听过,南府俊王之后,有些本事,但并非什么难对付的角色。”
“可信上还说,除荒川外,还有两名夏灵军的将军,向我们这赶来,其中一人,白眉白须,年约古稀,看他们行进时的举动,似乎荒川很是忌惮这老将军,难道他就是夏典?”
“应当不是,夏典并没那么老,何况就算夏典乃是皇亲国戚,但他与荒川同为二品上将,以荒川的傲气,绝不会做出那谄媚之举,还能叫古家兄弟一眼便能看出来。”
“也就是说,来人地位胜过夏典,也胜过荒川?那么会是谁呢?”
“据我说知,大夏军中年约古稀的战将不算少,可地位超然者却一个没有,来人的身份,我也猜不到,但可以肯定,他刚来花都城,便向我们而来,只怕来者不善,兴许便是要问我们丢失新安之罪。”
“花都城毕竟是荒川的地盘,那荒川既已接纳了我们,并让我们戴罪立功,想必那老将军也不会太过为难我们,否则可就是在驳荒川颜面了。”
“罢了,管不了那么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让弟兄们按照先前计划的那般,照常操练,让他们都管住嘴,要是露了底,我们所有人,都得死!”
“行,我这就吩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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