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让姐妹们都把手中的活都停下,于北城门下集合!”
“是!”
“苗三,我知道现在城中尚有三千守城将士,我要向你借一千满甲重骑。”
苗三闻言顿时面露难色,即便萧昙贵为郡主,更是韩将军义姐,与自己身份乃是云泥之别,可现在是战时,若无军令、兵符,他也不能随意将兵借给萧昙。
萧昙急了:“怎么,时间紧迫还不快去?”
苗三咬牙坚定道:“大郡主,末将奉命率军死守安阳,没有韩将军的军令,和世子的兵符,末将恕难从命!”
闻言萧昙,并未发怒,只是淡淡道:“我且问你,韩忠待你如何?”
“末将本是奎字营罪将,自追随韩将军起,韩将军教了我很多东西,待我如手足,更提拔于我,对我可谓是恩重如山。”
“既是如此,那你还愿甘心等待,错失营救韩忠的最佳时机?还是你敢断定,韩忠今夜能大杀四方,杀得三万凌州军丢盔弃甲,一个不留?亦或是你能保证,你的三千将士,能够坚守这安阳十日?”
萧昙的一连串问话,直把苗三问得低下头去。
因为苗三不甘心等待,但他却没有办法,他武力不弱,却自知根本没有那种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的本事,所以即便他率三千甲士尽出,也没信心救下韩忠。
他也认为仅率两千人的韩忠,能给封展豪的军队致命一击。
他更没勇气,说出能够坚守十日的话。
于是半晌,苗三才重新抬起头来,只不过语气之中,伴着沉沉的无奈:“大郡主,你所言,末将皆没勇气回答,但即便我真将那一千人交给了你,加上三百花骑营,那就真的能救下韩将军吗?
末将实在想不出,这点人马,能改变什么,但末将非常清楚,若大郡主真的出城而去,会遇到怎样的凶险,若是身故,或是被人擒下威胁世子,后果皆不可设想!”
闻言,萧昙则摇头反笑起来,脸上写满了自信:“平日便是你将三千人全都给我,我也不敢说能够救回韩忠,但今日可以。”
苗三听后,顿时不敢置信的看向萧昙,他在等待萧昙给他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