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也不待沈渊明回复,自顾自地向蓝染的地方走去,然后端来一个大缸,
“华夏染色重工不是他国之人可以办到的。”
“染艺术品这种就属于重工,只有华夏老工匠才可以染出。”
“山水扎染更是高难度,常人难以做到,我给你染一遍。”
“这个东西可全都得靠人工。”
“一重山峦就是数遍浸染,看到这颜色了没,变了就重来。”
齐宴动作依旧是行云流水,每一步却都严谨的要命,一遍成材已经是手到擒来。
“你这练了多少年了?”
“二十多年了。”,齐宴笑着道,“其实很多东西,类似于书法,做毛笔,酿女儿红,从开始学到现在都已经是二十六年了。”
“每一项传承,我都得照顾到。直到彻底从老师那里学会,我才开始自己研究接下来该怎么走。”
“累吗?”,沈渊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