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啊,有这般坚如磐石、厚实无比的城墙作为屏障,哪怕下方涌来数百万雄师劲旅,咱们也毫无畏惧之色!”县令林坤望着眼前壮观的景象,不禁心生豪迈之情,由衷地感叹道。
“叔伯,话虽如此,但我们也得轮流值守,确保安全。”林一铭深知这样的城墙,看似坚硬如铁,可在热武器面前,只要他的抱枕装进铁疙瘩里,那这样的城墙只是摆设而已。
所以林一铭没有沾沾自喜。转头看向‘萍海口’的位置。
“叔伯,海的对面是哪里?”林一铭朝县令林坤问道。
“贤侄的意思海的对面是陆地?还有居民?”县令一脸不可置信地问道。
林一铭回想起当初到萍海口时的场景,虽然当时都把船只,藏了起来,据说有暴风,都没下海。
可林一铭可清楚记得,那船只,就像林一铭小时候用纸折的船只一样,凹型的,风一吹就摇摇欲坠。
下海打渔,和平县的渔民也不敢跑远。
只能在附近打捞,离开和平县,去探寻海的尽头,那简直是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