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给!”这时,何师父把烙好的饼,给官爷递了过去。
官爷接过烙饼,一边往嘴里塞,一边支支吾吾道:“茅房,怎么走?”
这?林一铭他也不知道啊,你说尴尬不!自从进去这望城客栈就没休停过,似乎都忘了还需要如厕这件事。
林一铭心里苦笑,脸上却堆满了笑容,指着稻草堆道:“那!”
“噫,地上怎么有血?”官爷指着满是血迹的泥土地,好奇问道。
“官爷,这是宰羊时,流下的羊血。”林一铭笑道。
官爷一脸狐疑地看向林一铭:“羊,什么时候宰杀的?”
“昨晚!”林一铭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羊确实是昨晚他们,一群人为了烤全羊,才杀了几只。
官爷,没有理会林一铭,而是微微躬身蹲下,伸出手指,轻轻在地上一刮。
瞬时,地上的鲜血就沾染到了这位官爷的手指上。
血是粘稠的,还没有凝固,从手指间还能感受到一丝丝的温热,显然血不是昨晚流下的,而是刚刚流下的。
念及于此,官爷不假思索地拔出腰间的刀,指着林一铭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