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是不是经常独守空闺呀。”
“如果你老婆有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
“我这个人一向助人为乐,至少在这方面,我的好品格是出了名的。”
听了洪英的嘲讽,慕容兴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嘴唇都有些颤抖。
“洪英小儿,简直欺我太甚!”
“你天河国这些年来,年年进犯我国边境,到底是谁欺负谁。”
“慕容老七,你长这么大岁数,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吗?”
洪英可不管,慕容兴的肺有没有气炸。
他只是一个劲地猛怼,先在嘴上痛快痛快,过过瘾。
“竖子,你真是枉为洪阳之子。”
“洪阳身为一校之长,怎么会教出你这么个不讲礼数的儿子?”
慕容兴见骂不过洪英,只好搬出他的父亲,希望能够让洪英收敛一些。
可惜的是,不说洪阳还好,一说洪阳,洪英骂得更来劲了。
“我爹?”
“我爹怎么了?”
“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
“二十年前,令天星国帝都里,所有寡妇不敢独自出门的人,是谁?”
“令帝都所有的妙龄少女,一看到他就两腿直哆嗦的人,又是谁?”
“就算是现在,你去问问学校里的女老师们,不管已婚的还是未婚的,有几个人,没被我爹单独请去喝茶的?”
“就你那颗小豆芽,还敢跟我爹比?”
“你别看,我爹就养了我一个儿子。”
“私底下,我不知道有多少个弟弟妹妹呢!”
洪英一顿话,直接将在场的所有人都“杀得”晕头转向、目瞪口呆。
就连一线战场上,疯狂互砍的狂战职业者们,手中的斧子都差点拿不稳,一时之间,感觉手上的摩擦力骤减。
得亏洪阳不在这里,不然听到自己的儿子,这么编排自己,他非得原地气死,再被气活,如此往复七遍,才能安心上路。
洪英这一顿操作,直接给慕容兴整不会了:还真是见了鬼了!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有其父必有其子。
洪阳那个老畜牲,真是生了个小畜牲。
慕容兴虽然心里震撼,但嘴上还是不能承认,只好转移话题。
“洪英小儿,那你为何叫我慕容老七,我是家中独子,仅有一个姐姐和两个妹妹,哪来的排行老七?”
“哦,老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