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恐惧害怕,同时心里又异常愤怒,干脆对秦渊破口大骂。
很快秦渊暴躁地一巴掌扇重重在我的脸上。
“闭嘴!”
那股力道扇得我顿时头晕眼花,耳膜一鼓一鼓,嗡嗡作响。
冰冷的铁链啪嗒扣在我的脖子上,秦渊又拿起玻璃胶,用力将我的嘴巴和手腕缠了一圈又一圈。
昏暗的地下室里,秦渊走向铁笼旁边的一个炭炉,火炭中的暗火猩红,放在火炭上的三角烙铁也被烫地发红。
秦渊拿起烙铁的另一端,走到铁笼前。
铁笼中的白狐凶狠地呲咧着尖牙。
我眼睁睁看着,想说话,可玻璃胶带紧紧绷着嘴巴,将我的嘴缠地严严实实,口中只能发出呜呜的哽咽声。
秦渊将三角烙铁烫向白狐的脸,白狐本能地想躲避,但狭小的笼中没有任何可以供他躲避的空间,只能呲着牙去咬,秦渊顺势直接将滚烫的烙铁烫进白狐的口中。
烙铁与皮肉接触,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滋滋声。
我明白白简州刚才为什么不说话了,明白他口中和胸前的血迹是怎么来的了。
笼中的白狐除了口中仍在发出低沉凶狠的呜呜声,听不见一丝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