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白简州,又看向眼前的秦渊,忽然开始心慌心悸,心跳加快。
眼前彻底一黑。
意识完全陷入一片黑暗,我的身体却前所未有地轻松,甚至轻松到我以为我是不是死了。
很快意识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从黑暗中拽出,我的眼前渐渐明朗,看见悬挂在头顶的吊瓶,长长的透明输液管,药液一滴一滴地滴着,连接向我的手背。
还没死。
我刚动了一下,就皱了眉,浑身的骨头和肌肉如生锈的机器般,沉重酸困。
用另一只没打针的手撑着从床上坐起,刚坐起来,我就感觉脑袋发晕,还伴着一股恶心感。
房门被推开,我厌恶地看向房门的方向,可进来的却不是秦渊,而是一个穿着医生白大褂的女人,她的五官白净,身形瘦而娇小,不长的头发低低地用一根黑皮筋扎着。
“你醒了?我是医生,来看看药打完了没有。”
她将输液器的针往外拔了拔,让瓶底剩余的药走得更完全一点,等这瓶药走完的差不多了,换上第二瓶药,边换边问我感觉怎么样啊。
“还好。”
我冷淡地回了句,没有任何情绪。
她拿起几个枕头垫在我的背后,让我靠得更舒服一些,然后就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门又开了,这次进来的是秦渊,他端了一碗浓稠的热粥,里面的红豆熬煮地酥烂。
秦渊端着碗在床边坐下后一句也不对我说,舀一勺喂到我的唇边。
粥的热气传来,我才察觉到自己的唇异常干燥。
没有任何胃口,尽管我已经超过三天滴米未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