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楠和大卫裹紧衣服,可棉衣已经被冻透根本无济于事。
空气中只剩下风声、雪声与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胖子皮糙肉厚,走在最前面,感受到身后的脚步声低沉缓慢,回头在怒吼的风雪中喊道:“你俩这体格不行啊,看看胖爷我,啥事没有!”
没事乱立flag总会遭到报应,一块松垮垮的雪球自天上砸落,刚好砸在胖子脸上。
雪块从胖子的脖颈进入,一直向下蔓延,到了腰臀位置,被裤腰带截获,胖子捂着后腰连忙闭嘴。
胖子走了一会,停下脚步,指着路边的一个雪包道:“风雪太大了,咱们在这个雪包后躲一躲!”
身后,郝楠和大卫直接弯腰跑了过去。
说是雪包,其实也不过是一人左右高的雪球,三人找了个被风面蜷缩在地上。
“这哪是来参加巡回赛的,这完全就是来遭罪的,当年红军爬雪山过草地,两万五千里长征简直太伟大了!”
大卫整个人都快冻僵了,刚开口说话,白气就凝结在他的胡子上,原本凌乱没有修剪的胡子染上了白霜。
郝楠原本是蹲坐在雪地里,可感觉地面似乎更冷,一手撑着雪包开始起身,雪包很松软,就这么一碰之下,雪花簌簌掉落。
大卫:“妈呀!”一声跳开老远,险些从山上滚落下去。
雪花落下,雪包之中,竟然是一具完全冰冻的尸体,从服装款式看,应该是许久之前的登山者。
因为太过晦气,几人也没了停下休息的意思,继续赶路。
耳边除了风声什么都没有,胖子吼道:“同志们,一路行军一路歌是我军的优良传统,让我们唱首歌,鼓舞一下士气,胖爷我来起个头:风在吼,马在叫,雪山在咆哮!雪山在咆哮!1!2!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