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山月点点头,“先上车,我来协调。”
方运昌对着战士们挥了挥手,“上车!都快点跟上!”
战士和警察们都纷纷再次上车,拉着警笛跟着李东成和孔易刚离开的方向追去。
田淑芳十分着急,“快!快开车!”
她想跟着去找儿子。
“妈,你不要去了。”喜鹊急忙拉住婆婆,又吩咐,“劳曼,你和韩渊开车跟上,随时打电话回来汇报那边的情况。”
“是!”
劳曼立即跳上车,韩渊低头钻了进去,快速地开走了。
“妈,你放心吧,东成不会有事的,仇人也跑不掉。”喜鹊安慰着六神无主的田淑芳。
在众人的安抚下,田淑芳才进到客厅等消息。
话说李东成和孔易刚边跑边打。
两人的交战十分激烈,谁也没有藏着掖着,从屋顶打到地上,从地上打到树上,从树上打到屋顶。
所过之处,都是一片狼藉。
一个想逃跑,一个穷追不舍。
两人的身法也是快到了极点。
再加上是晚上,视线并不好,一般人只能听见拳脚的碰撞声,却很难捕捉到人影。
方运昌和唐山月他们好不容易凭感觉追上两人,却根本插不上手。
往往警车刚刚停下,打斗中的两人又消失在视线中。
他们只能沿路追去。
其实,孔易刚此时比任何人都着急。
无论是从年龄上来说,还是武道修为,他终究稍逊李东成一个小境界。
李东成每次出掌,带起的凌厉掌风都让他的脸感觉到生生作痛。
每一次拳脚相碰,他都感觉到了李东成的强横可怕。
他知道,长久下去,落败是迟早的事。
“姓李的,不要逼人太甚,你想杀我也不是那么容易,两败俱伤对谁都没有好处!”
孔易刚边说边击出诡异的一拳。
之所以叫诡异,是因为拳风犹如打开了地狱之门,隐隐泛起鬼哭狼嚎的声音。
“废话少说,你害我妻子,让我蒙冤入狱,害死我父亲,这一切都是你种下的因。”
李东成怒哼,双手在空中一圈。
虚空都似乎被震动,泛起了阵阵涟漪,刹那间淹没了孔易刚那诡异的一拳。
孔易刚只感觉如同击打在棉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