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冰河淡漠道:“目前是族会快进行的关口,再逼赶他出去,反而弄得名声不好听,不用管他,一个蝼蚁而已,族会过后,我夺得未来继承人之位,这小子,直接灭了吧。”
“是!”随从恭敬道。
牧冰河一挥刀,咆哮冰龙冲出云天上千公里才溃散,威力可怕。
他和牧荒本来也没仇,很多牧家人和牧荒也没仇,就是单纯觉得牧荒是下人和他们父亲所生,和他们并列同辈,给他们一种屈辱感。
这种尊卑成见,在弱肉强食的世界人们心中极为常见,好比皇子,绝对容忍不了自己的皇帝父亲和一个宫女生了一个儿子和自己同地位。
不过牧荒目前是项尘的一颗重要棋子,项尘就是他们最大的变数了。
另一个规模,构建不弱牧冰河的府邸中。
“表哥,你可得为我出气,牧荒这个贱人,竟然欺负我,还抢了我的炎龙驹。”
牧轻烟拉着一名黑衣男子的衣袖哭诉。
这黑衣男子,身形孔武有力,人高马大,容貌也颇为英俊,就是一双眼睛微微凹陷,破坏了整体气质,给人一种阴沉感。
牧桐。
“轻烟,这小子选择这个时候回来,我们也不好动他呀,不久就是族会了,我以大欺小再弄他会落人口舌的。”
牧桐有几分无奈,他哪里有精力去针对一个不重要的蝼蚁,不久后就是族会,他的大敌是自己三弟牧冰河。
“哼,表哥你不帮我,我自己去找人,我还不信,我对付不了一个下贱之人。”牧轻烟生气扭头就走,显然女子的记仇,让她对牧荒,项尘几人的事情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