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见。”
挂断了电话,薛凌的拒绝让我产生了莫名的失落感,我吃惊地发现自己竟也不明白为何在想到会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见不到她的时候怅然若失,是被我按在角落的暧昧的情愫亦或是多年来的依赖?
我暗自嘲笑自己的多愁善感,无非是友情而已,又何必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呢?我不再纠结,踏上了回家的地铁,同时给老秦打过去电话:
“我说老秦,你不是说来我家吗?你到底什么时候过来啊?”
“你这不是废话吗?”老秦那边的电话里传来嘈杂的人声和车站的播报声,他有些气喘吁吁地说道,“我不得先收拾行李然后再过去吗?说好了啊,哥们儿可没钱给你房租。”
“给个屁,赶紧麻溜儿过来,晚上我又找了几部恐怖片,咱俩看个通宵啊。
“得嘞,好好收拾收拾等着小爷的到来吧你。”
“滚蛋!”
……
正所谓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再晃悠个四十来分钟,从地铁站下车路过小区西门的时候,我又去小卖部买了一箱啤酒和一大袋子的小吃零食,在柜台结账的时候,我无可避免地看到了柜员身后的烟柜。就在他用扫码机一件件扫着我拿来的零食啤酒的时候,我的心里也在蠢蠢欲动,最后鬼使神差地对着柜员说道:
“那个……再给我包烟。”
“好的,先生,您要什么烟?”
我一时语塞,从来没抽过烟的我根本不知道眼前眼花缭乱的都是什么烟,只得捡着最熟悉地说道:
“给我包中华吧。”
“软中硬中?”
“额,软……软的吧。”
“好的先生,七十。”
我顿感一阵肉疼,只是看着他已经扫码让我付款了,我硬是把换包烟这几个字吞到了肚子里,也算是打肿脸充胖子了。
付了款,我小心翼翼地把烟收好,又买了一个一块钱的打火机,带着懊悔与兴奋回到了家里。简单收拾了一下凌乱的衣物,约莫又等了四十来分钟,老秦终于敲响了房门。
“念儿,快帮我拿一下。”
我刚一开门,老秦就甩了两个大的行李箱到我的面前,大呼小叫着让我帮忙。我定睛一看,他不仅拎着两个又厚又大的行李箱,还背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双肩包以及一个黑色的斜挎包。我伸手接过了他的一个行李箱,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