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总,你能听我一句话吗?”雷阳秋喝了口酒,将杯子顿在了桌面上,问道。
“雷总,你请说。”
“如果我是你,我现在就急流勇退,你儿子不是回来了嘛,把一切都交给他,你自己先出去再说,这么多年了,你也应该攒了不少钱吧,去国外做个富家翁不好吗,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把你的房地产公司盘活吗?”雷阳秋问道。
谢文汉闻言,没有吱声,他也想走,但是这么一大摊子的事,丢给谢礼铭?他能玩得转才怪呢,其实他想的是倒不如让儿子出去,自己在国内再继续坚持下去。
但是他的回答是,“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能走吗?”
“你只要想走,我可以帮你,谢总,万阳银行这件事,只有你走了,这一切的一切才能都断了,他们就算是想查,没有个三五年也查不明白,但是你在这里等着他们来查,他们有的时候是讲证据的,但是有时候不需要证据,一样可以查的你哭,你信不信?”雷阳秋问道。
“我有自己的消息来源,到目前为止,不管是万阳还是省厅,都没有对付我的预案,换句话说,他们没有证据,尤其是黄芯和赵辉不在场的情况下,很多事更是说不明白,所以,我还要去万阳一趟,而且我相信,银行的事还是可以解决的,虽然我从银行拿了钱,但都是以锰矿和煤矿做了抵押的,流进房地产的也都有建成的房子做抵押的,只是现在房子流通的慢了,所以你们不用担心,这事和你们没有关系。”谢文汉坚定的说道。
雷阳秋做了最后的努力,但是依然没有能说服谢文汉出逃,他舍不得自己这一亩三分地,而且他确实没有把钱浪费在吃喝玩乐上,更没有歌舞团和足球队,最多最多就是因为摊上了这个倒霉的房地产下行周期。
谢文汉走后,雷阳秋给阮文涛打了电话,询问他接下来该咋办?
“他是铁了心要留下了,你觉得牵连到我们身上的风险多大?”雷阳秋问道。
“刚刚得到消息,这都是老李在背后鼓捣的,风险有多大?百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