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谢不安这状态,也问不出什么,蔡根走出店门问蹲在门口的小孙,
“小孙,这算成功了吗?她不会去害人了吧?”
小孙低头看着地,不知道是什么表情,不耐烦的说,
“恩,三舅,你就放心吧,这么多年唯一的土地婆,还是正神位,不会害人的。”
不会害人了就好,在太平庙上班,那就是自己烧死那个土地公家?估计编制不好弄,一有空缺,就顶上了。为什么是唯一的土地婆呢?小孙话里有话啊,
“难道土地婆很特殊吗?小孙,你给我说说,上次我还烧了一个土地公呢。”
听着蔡根的问话,小孙也打不起精神来,继续像是低语一样的说,
“你烧那算什么神仙,狗屁都不算,一抓一大把,算是消耗品.....”
小孙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慢慢的就听不清了,好像在自说自话一样,不是在给蔡根解释。
不过听清楚那些,信息量也够大的了,神格,神心,无量寿,大罗金仙,看小说里也是一本书一个体系,错中复杂,从来也没有标准答案。
踢了一脚蹲在门口的小孙,关心的说,
“赶紧进屋,没穿大衣该感冒了。”
小孙恩了一声,起身跟着蔡根回屋,就像丢了五百万一样。
谢不安还在那跪着,嘴里还是不明意义的啊啊啊着。
蔡根也踢了谢不安一脚,不过谢不安没有反应,
“小七,你爹脑血栓犯了吧?你给拉回地府医院看看,别把病耽误了。”
小七不太明白刚才怎么回事,虽然看着好像发生了不得的大事,跑到谢不安身边,拉起了谢不安,一推门出去了,消失在黑暗之中。
虽然了却了一桩心事,不过收拾汤碗的时候,嘴里还在心疼的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