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办明白了,咱们是不是可以撤了?”
贞水茵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奎牛爷爷,一方面不忍心他被迷惑,一方面又对于失去理智的奎牛没有办法。
“蔡哥,不会这么简单,雕虫小技,奎牛爷爷的实力绝对不是摇篮曲能对抗的。”
这话说得,贞水茵是不是有点危言耸听了。
蔡根觉得,那只牛的眼神越来越清澈了,这是要恢复清醒的节奏啊。
不好,失去理智,实力已经很强了。
万一清醒了,那就是变成一个真正的远古强者了啊。
好像,为了印证蔡根的猜测,那只牛开口了。
不是对玩具熊说,也不是对蔡根他们说,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想闭眼,我不想看,我想一睡不起。”
这只牛的声音很浑厚,比牛叫要有亲和力多了,语气里也没有了那么多愤慨,更多的是看淡一切的释然。
蔡根觉得自己被这声音感染了,不自觉的心里生出一股苍凉之感。
“我看不了蝇营狗苟,我看不了死走逃亡,我看不了天地不公。”
要是真的有这么多看不了,确实闭眼比较好。
既然无力改变,那么眼不见心不烦,也算不错的选择。
蔡根非常理解这种心情,自己也有很多看不了的事情,但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要不去适应,要不去理解,都不行,只能逃避了。
“你跟我说,众望所归,势在必行,大局为重,圣命难为。
你说的,我必须听。
你说的,也必须对。
我不能不从...
但是,那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啊,都是好孩子啊...”
完了,说到这,蔡根觉得,这刚恢复的神志,又开始激动了呢?
难道,回忆起,不愿意面对的痛点?
蔡根经过贞水茵的简单科普,这奎牛爷爷对截教的成员,都像是孩子一般对待,这就是心头肉?
死了那么多人,无异于割肉,痛彻心扉那种吧?
“凭什么,我们就该死,凭什么,我们就该牺牲,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