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麓山派的长老,就是这种德性吗?
今天你若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本门绝不饶你……”
麓山派长老被气笑了。
他不屑理会步荣益,朝道宗二长老问道:“你们还好意思声讨老夫?
瞎子都能看出来,你们在故意拖延时间,恶心大家。
老夫现在提议,道宗要割让临河城区域的领地,作为给我们三大宗派的赔偿……
这也算是对道宗的惩罚,以免你们明知故犯,继续拖延时间。”
道宗二长老顿时大怒:“放屁!你们麓山派是真不要脸!
你们不仅要抢飞燕岭,现在还惦记本门的临河城?
你们就是强盗,是土匪!!”
见他俩当面吵了起来,狂风阁和钟山楼的长老,都笑眯眯地看戏。
甚至,当麓山派长老再次提出让道宗赔偿时,他俩还异口同声地表示赞成。
道宗二长老气得发抖,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放下狠话。
“临河城区域,自古以来就是我们道宗的领地,而且是核心腹地。
你们若是敢打临河城的主意,本门就跟你们拼命!”
麓山派长老仍不肯死心,继续跟道宗二长老掰扯。
钟山楼和狂风阁的长老,乐呵呵地看戏,时不时地拱火几句。
于是,道宗二长老和麓山派长老,很快就夹枪带棒,互相对骂了起来。
见此情景,钟山楼的飞舟里,孟定奇皱起了眉头,眼中闪过一抹轻蔑之色。
“四宗会武,每次都是这样吗?”
钟山楼长老小心翼翼地答道:“虽然,今年道宗一反常态,故意拖延时间,有点恶心人。
但局面和气氛,确实每次都如此。”
孟定奇眼中的厌恶和不耐烦之色更甚,轻声嘀咕一句:“乌烟瘴气!”
终于,时间又过了三刻钟,擂台上的比斗才停止。
步荣益不仅耗尽了灵力和心神,也被印长峰打烂了。
他既像一张筛子,又像一滩血肉烂泥般,趴在擂台上纹丝不动。
他的肉身重伤到濒临崩溃的地步,完全被打扁了。
全身的骨骼,八成都被打碎了,经脉也碎裂了大半。
哪怕重伤到奄奄一息的地步,他也没有开口认输,直到被彻底打晕过去。
印长峰倒是没有继续蹂|躏他,反而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浑身酸软地瘫坐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
“步荣益,虽然你再三拖延时间,手段令人不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