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目光灼灼看着说出那句“东华门外以状元唱出者,方是好男儿。”的太学生。
“你叫什么名字?”
那学生不卑不亢,“张秀。”
真秀儿!
杨帆冷笑道:“你瞧不起武人?”
张秀洋洋自得,“天下礼法都是文人制定,治理社稷,也非文人莫属。”
此人自幼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却对武人抱有深深的偏见,常以文士自居,视武夫为粗鄙之辈。
杨帆微微一笑,声音温和,却隐隐约约透着一股子杀气。
“这位兄台说得真特么有道理。”
“文治天下,教化万民,你们这些读书人确实牛逼。”
张秀眉头紧锁。
此人出言粗鄙,真是有辱斯文。
杨帆继续说道:“我问你,如果没有武人披甲执锐,镇守九边,抵御鞑子,这太平盛世,又从何谈起?”
张秀不屑之色溢于言表。
“武夫不过匹夫之勇,何足挂齿?我辈文人,以笔为剑,方能真正安邦定国。”
杨帆呵呵了。